這話一出,陸洋正立即噤聲。
得,他閉嘴。
反正七哥碰上薑挽綿那個女人,就像發瘋一樣,偏執的可怕。
還有那個女人,明明七哥那麼愛她,她還各種折騰,一點也不心疼七哥,真是討人厭!
他倆現在的處境,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可是他還是不明白,這京城多少女人對七哥前仆後繼,為什麼他偏偏執著薑挽綿那個作死的女人。
一旁的厲洲把手中的煙掐滅,看權景夙的心情確實很差,開口問:“怎麼回事,看你這個樣子,似乎這一次的問題很嚴重,她又怎麼了?”
這個“她”自然就是指薑挽綿。
因為隻有遇到關於薑挽綿的事,權景夙才會有這種神色。
權景夙再次喝下一杯酒,苦澀說:“我放她離開了。”
聞言,陸洋正跟厲洲有些驚訝。
特彆是陸洋正,他瞪大眼睛,“七哥,放她離開是什麼意思,你是說你放薑挽綿離開了,是離開你身邊的那種離開?”
那太好了。
七哥終於不用受那個壞女人的折磨了。
權景夙沒有回答。
厲洲:“你確定?”
薑挽綿對權景夙的重要性,他不是第一天知道了,他真的甘願放了她?
“不確定又如何,你知道她為了離開我,竟然傷害自己。”權景夙無奈的笑笑,“如果在我身邊真的讓她這麼生不如死,那算了。”
他忘不了昨晚回到華洲帝宮時,看到女孩麵無血色的躺在被鮮血浸染的床上,手腕處的血液不斷的流出,他幾乎都要發瘋了。
他讓醫生緊急過來處理傷口,然而女孩醒來的第一句話卻是:“權景夙,我死都不想跟你在一起。”
她死都不願跟自己在一起。
既然這樣,那他還奢求什麼,他不想因為自己的禁錮讓女孩再做傷害自己的事,她那麼想離開,那便如她所願。
她想離婚,他已經把離婚協議書簽好了,或許現在,齊宇已經將文件送到她的手裡,也或許,她已經離開了華洲帝宮。
總之,她想要的,他給了。
她會開心吧。
一定會的。
畢竟,她那麼想離開自己。
權景夙隻覺得胸口處很痛,他拿起酒杯,再次灌下酒。
陸洋正跟厲洲對視一眼,這次很默契的沒有攔住權景夙的酒杯。
薑挽綿跟著齊宇進了會所,彎彎繞繞的走了一通,才到一個包廂門口,齊宇對薑挽綿說:“薑小姐,先生在這裡麵。”
“好,我進去找他。”
心急如焚的推開包廂的門,當門被打開時,陸洋正首先看到了薑挽綿,他錯愕道:“你怎麼來了?”
權景夙跟厲洲這一同望過去,權景夙看到心心念念之人突然出現時,同樣眸中閃過驚訝,他穩了穩心緒,沉聲說:“想必離婚協議書齊宇已經給你了,你自由了。”
“我不要自由!”
薑挽綿紅著眼開口。
權景夙深邃的眼眸盯著薑挽綿,她不是最想離開他嗎,他給她自由了,她現在卻說不要了。
“那你想要什麼?”
隻要他有,便給她。
下一秒,權景夙的懷裡撲過來一個嬌軟的身軀,女孩緊緊的抱住他,帶著哭音說:
“我什麼也不想要,我隻想跟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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