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她願意,他什麼時候都可以寵著她。
薑挽綿咬唇,臉色紅紅,心想權景夙是不是原諒她了。
齊宇在會所外麵等權景夙跟薑挽綿,當看到權景夙抱著薑挽綿出來時,齊宇驚訝了一番。
權景夙抱著薑挽綿上車,他冷聲開口:“回華洲帝宮,讓家庭醫生馬上過來。”
齊宇應了一聲,加快了速度。
薑挽綿被權景夙抱在懷裡,看到他一直蹙眉看著自己手腕的傷,她輕輕說:“老公,我沒事。”
“出這麼多血還沒事,你是不是存心想讓我心疼!”
男人語調充滿冷意,但薑挽綿一點都不怕,蹭蹭他的下巴,“嗯,想要老公心疼。”
最好生生世世都疼她。
權景夙:“小妖精!”
真是要了他的命。
在前麵開車的齊宇,在聽到兩人的對話時,差點沒有驚掉下巴,他剛剛聽到了什麼?
薑小姐叫先生老公?
兩人還那麼親密的抱在一起?
薑小姐不是進了包廂不到半個小時嗎,怎麼一出來,兩人的關係變化這麼大?
薑小姐不討厭先生了嗎?
先生不跟薑小姐離婚了嗎?
齊宇大大腦袋想不通。
但薑小姐要是真想通了,先生就不用再痛苦了。
他們這些下屬也不用被折磨了。
回到華洲帝宮,家庭醫生已經在等待,權景夙輕輕將薑挽綿抱到沙發上,對家庭醫生說,“給她重新處理傷口。”
家庭醫生趕忙應了聲,解開薑挽綿的繃帶給她擦拭血液,然後給她消毒,酒精滲入傷口,薑挽綿痛得吸涼氣,她擰著眉看站在一旁的權景夙,委屈的開口:“老公,好痛,你抱抱我。”
權景夙聽到女孩要抱,即便知道她今天所有的舉動都太奇怪,他還是過來把人抱在腿上,然後對家庭醫生說:“輕點,彆弄疼她。”
手順著背安撫女孩。
家庭醫生額頭沁出冷汗,他的動作已經夠輕了,這力度碾死一隻螞蟻都不夠,但是酒精消毒帶來的刺激,他是真沒辦法。
雖是這麼說,家庭醫生還是極力的控製自己的力度,小心翼翼的給薑挽綿包紮傷口。
好不容易包紮結束,家庭醫生趕緊說:“先生,已經包紮好了。”
權景夙淡淡回應:“嗯,回去吧。”
聽到這話,家庭醫生如同得到大赦一般,急忙提著藥箱離開。
權景夙看了看她的手腕,問:“還疼不疼?”
薑挽綿依偎在他懷裡,撒嬌的說:“疼,好疼,老公能不能給我吹吹?”
說著,她舉起手放到權景夙的唇邊,權景夙看著女孩被繃帶纏著厚厚的手腕,“就算吹了,你能感覺得到?”
薑挽綿看著自己的手腕,心想也是,她抬眸,眼睛彎彎,嘟唇說道:“那老公親親我就不痛了。”
權景夙深邃的黑眸望著薑挽綿,今晚種種事情,讓他真的看不清女孩到底在想什麼,她這麼主動,抱他,吻他,叫他老公。
現在又跟他索要親親。
他真的不安,他怕黃粱一夢。
他真的輸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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