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是誰呀,居然可以讓權景夙對她那麼好!”
“不知道呀,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權景夙帶女眷出席宴會,他懷裡的女人是哪家的千金,我怎麼都沒見過?”
“不是說權景夙不喜歡女人嗎?”
“……”
各種七七八八的聲音傳來,薑挽綿也聽到了一點,她低聲笑了出來。
“老公,他們說你不近女色,還說…你不喜歡女人。”
權景夙不理會那些胡說八道的聲音,隻專注身邊的女孩,聽到她的話,目光有些曖昧的看著薑挽綿,“我喜不喜歡女人,寶貝不是最清楚嗎,還是說,寶貝需要我驗證一下?”
隻是說了一句話,權景夙又把話扯到那種事上去,薑挽綿頓時不敢接話了,她總覺得昨晚的“餐前小菜”估計以後不會少。
兩人低聲交流的親密模樣,落在不遠處一個身穿紅裙的女人眼裡。
她有些不甘的望著權景夙跟薑挽綿的方向,想到自己之前跟權景夙搭訕被拒絕的事情,白念佳咬著唇走到正在交際一個男人身邊,指了權景夙的方向,“爸,權景夙來了。”
白國年聞言,望過去,隻見權景夙低頭跟一個女孩說話,女孩挽著他的胳膊,正嬌羞的笑著。
他轉頭回來,朝著剛剛向自己敬酒的人說了聲後,才對白夢佳說:“佳佳,你該叫權先生。”
“爸。”白夢佳拖著音調,有些咬牙說:“你不是說權先生身邊沒有女人嗎,那現在那個女人怎麼回事,權先生跟她那麼親密!”
白國年眼神微斂,他確實聽說權景夙不近女色,所以才讓女兒主動去接近他,但現在看到平時不苟言笑的權景夙對著一個女孩溫柔細心的模樣,他也很疑惑。
白念佳此時覺得很不是滋味,她在看到權景夙的一眼就很滿意,男人長得雅致矜貴,風光霽月,帶著與生俱來的貴氣,簡直完美無瑕,很符合她的審美。
聽到父親說他在京城是頂級權貴的存在,隻要成為他的太太,就能享受無上的尊榮,所以父親讓她去接近權景夙的時候,她沒有任何抵觸,但沒想到上次宴會她跟權景夙打了個招呼,權景夙連個眼神都不給她。
冷漠無情的要死。
但後來看到他對彆的上來搭訕的女人同樣視而不見時,白念佳的心理才平衡了許多。
可是如今這個女人,憑什麼成為權景夙的偏愛?
“爸,那個女人是誰家的千金,我怎麼沒見過?”
白國年常年交際,但也不認識權景夙身邊的女人是誰,“我不認識。”
白念佳不甘的咬牙,氣的說:“她憑什麼站在權景夙的身邊!”
見女兒沉不住氣,白國年嗬斥一聲:“佳佳,不許胡說,我不是教過你,不許這麼這麼情緒外露!”
被白國年嗬斥,白念佳撇撇嘴。
說完後,白國年持著酒杯一臉笑意的朝權景夙走去,“權先生,有失遠迎。”
正在和薑挽綿咬耳朵的權景夙聽到聲音,才收斂神色,微微點頭,“白局長。”
薑挽綿見有人過來,溫婉可人的站在權景夙身邊,傾城的小臉揚著淡淡的笑容,白國年眸裡閃過驚豔,這女人倒是挺漂亮的,估計在場的女眷沒有幾個人能有這等姿色。
想來,權景夙找她當女伴也是合情合理的,哪個男人不愛漂亮女人。
白念佳走近了才發現這個女人很好看,頓時心裡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