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挽綿趕緊捂住權景夙的嘴,“彆胡說,不會是毒藥的,要是我把老公毒死了,我不成寡婦了嗎,老公還想我再嫁呀?”
薑挽綿不樂意說道。
權景夙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立刻認錯,“寶貝不氣,我錯了。”
說著,他拿過林嬸手中的中藥,一飲而儘。
雖然藥有些苦味道有些奇怪,但權景夙眉頭都不皺一下,誰叫這是他的寶貝給他準備的呢。
“苦嗎?”薑挽綿想到有些中藥是苦的,怕權景夙覺得苦,她從桌上拿了塊大白兔奶糖遞給權景夙,“吃顆糖好一點。”
權景夙接過薑挽綿遞過來的奶糖,慢慢的撕掉奶糖外麵的包裝紙,絲絲甜香的奶糖味鑽進薑挽綿的鼻腔,薑挽綿以為權景夙會吃掉奶糖,誰知下一秒,男人低醇著聲音說:“張嘴。”
薑挽綿腦袋來不及反應,嘴已經張開了,甜甜的大白兔奶糖落入嘴裡,奶糖慢慢在口腔融化時,薑挽綿才說:“老公怎麼給我吃呀,我又沒喝中藥。”
“因為,我想吃寶貝嘴裡的”
話音一落,薑挽綿就知道權景夙想乾嘛了,她急忙想捂住自己的嘴,但權景夙的動作比她更快,手指與她十指相扣,薑挽綿的手被反扣到頭頂,男人傾身壓過來,低聲曖昧寵溺的笑道:“寶貝,彆掙紮,會受傷。”
隨後而來,便是男人熱烈的吻,男人堵住她的唇瓣和呼吸,舍尖掃蕩甜蜜,大白兔奶糖在兩人互相推讓中,漸漸融化。
甜蜜浸潤彼此的心。
端著碗要回廚房的林嬸見到這一幕,趕緊小跑進了廚房。
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是,就算心急也不能這麼急呀。
不過先生跟少夫人的關係已經變得這麼親密無間了,林嬸還是很高興的。
奶糖已經融化了,薑挽綿癱軟在權景夙的懷裡,呼吸有些紊亂,嘴裡殘留甜蜜的的味道,她抬眸鼓著唇瞪著權景夙,小拳在他胸口捶了捶,“老公,你又亂來。”
權景夙低眸看著女孩白皙的臉頰變得緋紅,他忍不住的勾起唇角,“現在一點都不苦了。”
薑挽綿氣得又重新捶了捶權景夙幾拳,權景夙握住女孩的粉拳親了親,笑著認錯,薑挽綿這才不鬨他了。
中藥已經被權景夙喝下了,薑挽綿想著不會那麼快有效果,所以打算聽醫生的話,一周讓權景夙喝個兩次就行了。
另一邊,權景夙還在書房處理公事,不知怎麼的,今晚總覺得心煩氣躁的,特彆是身體的感覺尤為明顯,他把幾份文件簽了之後,還是覺得身體有些燥熱。
權景夙回了房間洗澡,洗澡後那種感覺才消了點。
但還是有些奇怪。
他下樓到廚房拿了杯水喝,廚師長看到權景夙進了廚房,想到今天的中藥的事,他遲疑了一會兒,才開口:“先生,今天那個中藥,您不要經常喝,時不時喝就好了,不然經常補,不太好的。”
“你說那個中藥?”
廚師長點點頭,他害怕自己說錯話,但還是提醒說:“是呀,先生,您看起來不像是需要壯陽的…中藥吧?”
說完之後,廚師長又趕忙說:“先生,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想說先生你要是那個精力不足的話,先休息休息。”
權景夙越聽越迷惑,他直接說:“少夫人說這是強身健體的藥,難道不是嗎?”
廚師長:“是強身健體的,不過是還是偏向壯陽補腎那方麵。”
一聽這話,權景夙的臉有些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