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看夜景,房間隻開了兩盞昏黃的小燈,曖昧的氛圍緩慢溢出,落地窗外是盛世繁華的夜景,落地窗前,兩個相愛的人彼此相擁,像是要把對方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呼吸錯亂,動作急切。
似乎有什麼要隱隱發作。
直到鎖骨處濡濕後又變得些許刺痛,男人的薄唇貼在她的鎖骨,留下一枚淡淡的青紫印跡。
“懲罰寶貝的。”低啞的聲音從男人喉嚨溢出,帶著些許隱忍克製的意味。
薑挽綿眼神迷離的環住他的脖頸,胸脯在微微起伏,似乎是被吻得要呼吸不過來,她不明白權景夙的話,語調又嬌又軟,“為什麼懲罰我,我都沒做錯事。”
無辜的小眼神望向權景夙,杏眸中染著淡淡薄薄的水霧。
權景夙隻覺得自己的隱忍要塌陷,他壓住欲念,滾燙的氣息又接近薑挽綿的鎖骨,下一秒,鎖骨又再次傳來刺痛,薑挽綿糯糯的哼了一聲,“乾嘛又咬我。”
“寶貝不乖,明知道我不能對你做什麼,還這麼招惹我,存心是想讓我控製不住是不是,嗯?”暗啞的聲音傳來,薑挽綿才知道權景夙的意思,她不承認的搖頭,“我沒有招惹老公,人家隻是跟你親親而已。”
“嗯,寶貝很會親,會一隻手抱著老公的脖子,一隻手摸老公的腹肌,寶貝說說,誰教的?”
這個小嬌嬌剛剛差點把他撩得不能自控。
如若不是考慮她還在生理期,他真的會把她就地辦了。
薑挽綿被他說得臉色緋紅,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那樣了。
她不管,是權景夙的腹肌勾引她的手。
彆的,她不承認。
“我這也是無師自通。”
薑挽綿軟軟的回了一句,權景夙低笑了聲,“寶貝給個時間。”
薑挽綿細細的呼吸著,剛剛激烈的親吻讓此刻的呼吸還有些紊亂,她不明的問:“什麼時間?”
腰肢被緊緊圈住,男人的呼吸很粗重,兩人鼻尖相抵,呼吸糾纏,沉而暗啞的聲音從男人的口中溢出,“享用寶貝這道甜美的甜食的時間。”
他等很久了。
等她應聲。
薑挽綿故作鎮定,問出不要命的話,“老公真的不需要喝中藥了嗎?”
話落,圈住自己的腰的手臂突然收緊,薑挽綿被提得微微踮腳,隻見權景夙眼裡遊蕩危險的情緒,“寶貝這麼質疑,看來我要早點為自己驗證了。”
他掌心緩緩搭在薑挽綿的小腹上,“兩天後,應該可以了,到時候……”
尾音腔調拖得有些長,“寶貝做好準備。”
薑挽綿忽然覺得自己真的要被吃掉了,而且照權景夙這個樣子,她會被吃得一根骨頭也不剩。
她鎮定自若的點頭,“我早就準備好了。”
權景夙笑著看她,“嗯,會把寶貝欺負哭的。”
薑挽綿不信權景夙說的話,等真正被“欺負”哭的時候,男人一點也不憐惜她。
還讓她哭得大聲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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