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謝謝。”
權景夙目光緊盯床上的薑挽綿,嘴裡說出謝謝,墨向津難得一愣,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框,笑得溫潤清朗,“你我之間,何須謝謝這兩個字。”
“不過。”墨向津轉眸投向薑挽綿,話裡帶著疑問,“剛剛你說你的太太,這個女孩子跟你什麼關係?”
墨向津沒有忽略權景夙剛剛對他說的話,他說了“我太太”三個字。
“她叫薑挽綿,是我的妻子,已經領證了,還沒辦婚禮。”
言簡意賅的解釋一句,權景夙來到薑挽綿的床邊,心疼的看著她身上的傷痕和腫脹泛紅的臉頰。
男人的回答讓墨向津一向沒有什麼神色變化的臉龐露出詫異,他這些年一直都在國外,平時不是在治病救人就是在救援和做研究,倒是很少關注權景夙的事情,沒想到這會兒他居然跟一個女人領證了。
“什麼時候的事,這個女孩什麼身份,你家人知道嗎?”
這是墨向津心裡的疑問,自然想一一問清楚。
“三年前在一起,兩年前領證,至於你說的他們知不知道,不重要。”
墨向津了然的點點頭,以權景夙的性子,他想做什麼事就做什麼事,不需跟彆人交代。
“那,權爺爺知道嗎?”
其他人不重要,但是權老先生應該要知曉吧。
“不知道,沒必要讓他知道。”
墨向津沒再問相關問題,“等會我去開醫囑,給她吊幾瓶藥水就可以醒了。”
“好。”
權景夙無心再理會其他事,眼睛隻停留在薑挽綿身上,墨向津難得見他對一個女孩在意成這個樣子,他年長權景夙兩歲,和權景夙在一個家屬院長大,但從小到大,權景夙幾乎從沒表現出過對任何一個女孩子的在意和喜歡。
人不算孤僻,但對異性這方麵,是實打實的沒有興趣。
如今能看到他這個樣子,實屬難得。
墨向津出了病房去開醫囑。
不過他離去時,不禁又停下腳步看了床上的女孩,女孩的臉很眼熟,他在那個人的身上見過他跟一個女孩的照片,照片裡的女人跟權景夙的太太很像。
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
不過也就想了幾秒,那個人可是國際刑警都抓不住的存在,怎麼會跟薑挽綿有關係。
病房裡恢複安靜,權景夙牢牢握著薑挽綿的手,心臟疼得都要呼吸不過來了,尤其是看到女孩臉頰上的腫脹時,他幾近無法冷靜。
他緩緩放下薑挽綿的手,目光沉而駭人,“齊宇,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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