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川眸裡一片灰敗,他手指顫抖的指著權景夙,“權景夙,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你居然為了她而毀了我們黑川家族百年基業,你怎麼敢,怎麼敢!”
他捂著自己的胸口,公司毀了,兒子生死不明,看權景夙所說的,大概凶多吉少。
黑澤川受不住這個刺激,捂著胸口,麵色痛苦。
“我如何不敢?”權景夙語調淡淡,幽深如潭的黑眸直盯黑澤川,“你們蠢就蠢在,以為我的女孩對我不重要。”
就像黑羽,隻是單純的以為薑挽綿隻是權景夙的其中一個女人罷了。
就連黑澤川也是這麼認為。
一個男人隻要擁有足夠的權勢和財力,想要什麼女人沒有,他們斷不會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
他們以為權景夙也是一樣。
但他們敗就敗在他們的自以為。
事成定局,權景夙多跟黑澤川說一句話的心情都沒有。
出門後,權景夙淡聲道:“把黑川家族的所有勢力鏟除乾淨。”
斬草要除根,他不喜歡留有後患。
“是,先生!”
薑挽綿沉沉的睡了一覺,等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飛機上了,她揉了揉自己朦朧的眼睛,還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本能的想找權景夙的身影。
下一秒,她揉眼睛的手被抓住,低醇好聽的嗓音響起來,“不要用手揉眼睛,不好。”
薑挽綿這才意識到自己就在權景夙懷裡。
她眼睛盯著窗外的白雲,恍惚說道:“我們在飛機上嗎?”
“嗯,帶寶貝回家。”
薑挽綿一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的飛機,她睡得也太死了吧。
她還想說什麼,就看到身邊的侍者端著水還有洗漱用品過來。
權景夙給薑挽綿調整了一個相對舒服的姿勢,“來,寶貝先洗漱。”
牙刷毛巾什麼的,都擺在麵前了。
薑挽綿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權景夙寵她,但是這不是把她當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廢物了嗎。
“老公,我起來洗漱。”
“坐我腿上不妨礙綿綿洗漱。”
薑挽綿無奈,轉眸望權景夙,“老公,你彆這麼寵我,我會變成小廢物的。”
權景夙斂眸笑起來,“隻是寵寶貝,不會讓寶貝變成小廢物的。”
多寵他的綿綿,綿綿就離不開他了。
不會把她寵成小廢物,但想把她寵到她覺得世界上隻有自己是最寵她的。
要他的寶貝隻想依賴他。
薑挽綿隻好坐在權景夙的腿上刷牙洗漱,一切做好之後,她剛想靠在權景夙的胸膛,就被男人扣著後頸吻了下來。
吻肆意纏綿。
薑挽綿情不自禁的攀上權景夙的脖頸回應他。
真是奇怪,明明親了好多好多回,可是每一次親的時候還是好心動。
心悸在心臟縈繞,久久不散。
五分鐘後——
權景夙才放開懷裡的薑挽綿,喉嚨溢出笑聲,“薄荷味的。”
是說剛剛的牙膏香味。
薑挽綿臉頰緋紅一片,燙燙的。
趴在他的胸口小口小口喘氣,真想不通,每次跟權景夙接吻,她都要呼吸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