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這個念頭,程宴心裡的懷疑越來越深。
眼神裡滿是對權景夙的深究。
但是權景夙可是權氏集團的總裁,每天日理萬機,有那麼多事情要處理,怎麼會是個特工。
而且還是夜鷹。
程宴疑惑重重,但一想到剛剛權景夙的身手,這個念頭怎麼也壓不下去了。
怎麼說他的名頭在特工排行榜上排前十的。
怎麼可能連權景夙都打不過。
真是見鬼了。
權景夙知道程宴的懷疑,不過他麵上並未顯露出其它神色。
程宴不知道的是,權景夙就是故意讓他懷疑的。
這邊程宴懷著心思,另一邊權景夙享受女孩貼心的照顧。
薑挽綿噔噔噔的把藥箱拿過來,小心的用碘酊給權景夙的手還有唇角上藥。
男人輕呲一聲,薑挽綿連忙把棉簽放下,小心翼翼的吹著。
女孩的嬌美麵容近在咫尺,鼓著櫻桃小唇給自己呼氣,權景夙喉結微微滾動。
若不是程宴在這裡。
他早已含上那嬌嫩柔軟的唇瓣。
然後反複碾磨。
直到他的乖寶求饒,趴在他的懷裡微微喘息。
他最愛她那副嬌軟的模樣。
“老公痛不痛。”薑挽綿不知道男人什麼心思,隻覺得心疼壞了,早知道就不應該答應三師兄胡鬨。
“有一點。”權景夙幽深如潭的黑眸含著淺淡的笑意,“寶貝吹就一點都不疼了。”
薑挽綿給權景夙吹了好一會兒之後,來到程宴麵前掐腰奶凶奶凶的說:“程宴,你打我老公!”
程宴瞪大雙眸,“小棉花,你講點理好不好,什麼叫我打他,明明是切磋一下,再說了,他就傷了那一點。”
還是故意被自己打到的。
“一點也不可以!”
程宴捂著胸口,痛心疾首的指著薑挽綿,“小棉花,你個見夫忘兄的人!”
“就忘!”
程宴:“……”
不行了不行了。
嫁出去的姑娘忘了娘家人了。
都怪權景夙,不知道用了什麼迷魂湯,把小棉花迷成這個樣子。
架打輸了。
小棉花還向著彆的男人。
心情不美麗。
哼!
打一架之後,程宴更不想承認這個妹夫了!
權景夙唇角勾著笑意。
他的寶貝還是向著他的。
兩人在沙發上休息了會兒後,權景夙把程宴叫去了自己的書房。
權景夙剛剛才掛彩,薑挽綿不想讓程宴跟他在同一個空間裡了,生怕他們又打起來。
不過權景夙安撫好了薑挽綿,“乖,我有話跟三師兄說,不會有事的。”
薑挽綿隻好聽話,但是兩人上樓的時候,薑挽綿拉住程宴,“不許欺負我老公。”
程宴很無奈,“小棉花,你這腦子裡長的,是不是都是權景夙?”
薑挽綿毫不猶豫,“嗯!”
權景夙斂眸輕笑,眼裡滿是寵溺。
程宴則是覺得薑挽綿沒救了。
兩人不知道進了書房說了什麼。
下樓的時候,薑挽綿看到程宴邪痞的勾搭著權景夙的肩膀,一臉笑意。
薑挽綿以為自己看錯了,還揉了揉眼睛。
不是。
剛剛三師兄還對權景夙敵意那麼大。
怎麼去個書房回來就笑容滿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