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星曜是知道當初是薑心雪親手給他的策劃案。
但是現在麥克先生說策劃案是薑挽綿寫的。
“可麥克先生說,是綿綿寫的策劃案?”
站在一旁的薑挽綿聽到薑星曜叫自己綿綿,心裡滿是諷刺。
薑星曜這是為確保後路,然後假裝跟她關係好嗎?
真是諷刺。
薑心雪紅著眼眶的對薑挽綿說:“姐姐,策劃案明明是我寫的,是不是你偷偷拿走了,然後自己聯係麥克先生的?”
倒打一耙?
薑挽綿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程宴此時此刻已經聽不下去了,聽了幾人的對話,程宴也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個女人是說小棉花偷了她的策劃案?
小棉花需要嗎?
程宴跟薑挽綿也算是從小長大的,彆人不知道薑挽綿多聰明,但他知道。
區區一份策劃案,小棉花用的著偷?
偷策劃案的人如果他猜的不錯,就是眼前這個茶裡茶氣的女人。
他冷著臉說道:“我們小棉花用不著偷策劃案,你在滿嘴噴糞?”
程宴一向護短,對薑心雪說的話一點都不客氣。
薑心雪怔愣片刻,抬眼看著麵前這個痞帥的男人,再聽到他這麼說話,她眼睛快速蘊滿眼淚,語調委屈的開口,“先生,你為什麼這麼說我?”
“為什麼這麼說你,你心裡沒點數,還有,彆用這種神色跟語氣跟我說話,你這茶言茶語的一套對我不管用。”
薑挽綿聽到程宴這麼說,沒忍住笑了起來。
三師兄從小就是鑒婊達人。
薑心雪這種小伎倆隻在薑家人管用,在三師兄麵前,不過是小兒科。
被男人這麼說,薑心雪難堪的無地自容,眼神下滿是惡毒。
又是一個為薑挽綿出頭的男人!
薑挽綿怎麼這麼好運!
也不知道她跟男人出來,權景夙知不知道。
薑挽綿環抱雙臂,冷聲道:“薑心雪,你說是我偷了你的策劃案,你有證據嗎?”
證據?
薑心雪當然沒有。
可是此時此刻,她不能認輸,如果薑星曜知道當年的策劃案是薑挽綿寫的,她幾乎能預料到他會是什麼反應。
不!
她不能失去大哥的寵愛。
不能失去薑家人的寵愛。
她故作鎮定,“證據就是當年的策劃案是我親手給大哥的。”
薑心雪現在隻能牢牢抓住這個點,雖然薑挽綿比她給大哥策劃案前就跟麥克先生聯係了。
但那又怎樣,又沒人知道這份策劃案薑挽綿是什麼時候寫的。
不能她早就寫了,然後被薑挽綿“偷”了嗎?
薑心雪越想越有底氣。
“所以,你隻有這個證據?”
薑挽綿嗤笑一聲。
她當時確實把這件事忘了,反正好像被重新回憶起,薑挽綿沒有忘記當年的細節。
她直接看向麥克先生,“麥克先生,我記得當年我給你的不止一份策劃案。”
麥克先生點頭。
薑挽綿一共給了他三份,後來他留了最能給公司利益最大化的那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