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
權景夙放在桌麵上的手機震動起來。
權景夙一手抱著薑挽綿,一手接起電話。
還沒說什麼,對麵就傳來一聲吊兒郎當的聲音,“七哥,你明天忙不忙?”
權景夙聲音淺淡,“什麼事?”
“明天有賽車比賽,來玩呀!”
坐在權景夙懷裡的薑挽綿聽到有賽車比賽,眸光瞬間亮起。
權景夙沒有錯過女孩一閃而過的情緒,他輕聲回答:“在哪,什麼時候?”
“西城山,晚上七點。”
“好。”
對麵的陸洋正明顯沒想到權景夙會答應過來,頓時興奮起來,“七哥,好久沒玩賽車了,明天我們玩一把。”
“看情況。”
說完這句話,權景夙就把電話掛了。
一掛電話,薑挽綿就纏上來,杏眸很亮,“老公明天晚上去玩賽車嗎?”
“寶貝想去嗎?”
權景夙沒有回答薑挽綿的話,而是問薑挽綿想不想去。
薑挽綿點點頭,“想去,在家待著好悶哦。”
以前二師兄最喜歡帶她去玩賽車了,每次帶她出去打比賽回來,二師兄總會被師母罵。
好久沒有摸車了。
薑挽綿總覺得心癢癢的。
“好,帶寶貝一起去。”
薑挽綿點點頭,又問:“老公喜歡玩賽車嗎?”
權景夙摩挲著女孩柔嫩的小手,輕聲回答,“嗯,年少的時候玩過。”
權景夙雖然現在看起來沉著穩重,在商場上如魚得水,以雷霆手段震懾了整個商圈,但在年少的時候,他也曾有過叛逆的一段時間。
但是他的叛逆與其他人不同。
他酷愛極限運動。
賽車、跳傘、蹦極、攀岩、越野摩托什麼的。
哪種危險權景夙就愛玩什麼。
尤其是發生那件事後,權景夙對極限運動有著一種近乎瘋魔的態度。
但有一次因為受傷,把權老爺子氣進了醫院,從那時起,權景夙就不玩了。
說起來,也已經有好幾年了。
薑挽綿想象著權景夙穿上賽車服,在賽車場上疾馳的模樣,想想覺得好心動。
“那什麼時候老公帶我一起玩?”
“寶貝想玩?”
薑挽綿點點頭,“想呀。”
她可懷念了。
薑挽綿發覺自己現在好像把很久以前喜歡的東西都丟掉了。
如今不再被親情所束縛,一些熱愛開始慢慢回現。
“很危險。”
雖然在權景夙眼裡不危險,但隻要有薑挽綿在,任何危險的事情,他都不想讓她觸碰。
薑挽綿努努嘴,“不危險。”
以前她經常跟二師兄玩呢。
好多更危險的賽道她都去過。
權景夙卻不答應,“乖,以後帶寶貝去玩點溫和的運動。”
比如床上運動什麼的。
要是薑挽綿知道權景夙的想法,估計氣的不想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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