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心雪瘋狂的大叫。
一直叫著請律師。
兩個警察上來把她摁坐在審訊椅上。
“請律師?”
“那也要看看,誰敢接這個活?”
權景夙語調漫不經心,卻把薑心雪的希望踩碎。
是的。
她一直知道權景夙有這個能力。
有權景夙在,京都的律師有誰敢接她的案子?
薑心雪恐懼的渾身發抖。
把目光投向權景夙。
男人一臉冷漠輕蔑的看著她。
仿佛她是一個螻蟻。
不值得在意。
她曾經那麼那麼希望能被這個男人看一眼。
想要成為他的女人。
可是他為什麼不願意看自己一眼。
不。
她不要自己的一生都在監獄中度過。
她一定要出去。
一定要自救。
她痛哭流涕的對權景夙跪下,“權總,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我跟姐姐道歉,我跟她道歉。”
權景夙不為所動。
薑心雪雙手合十的求他,“姐夫,求求你放過我,我們也算是一家人,你不要這麼狠心好不好,我知道我這次錯的很離譜,我求求你放過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聲音裡裹挾哀求和害怕。
狼狽向權景夙求饒。
她不想在監獄裡度過餘生。
她不要!
“放過你,不可能。”
權景夙淡漠的回答,看向薑心雪的眼神仿佛是看一個死人。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薑挽綿又怎麼會受傷。
如今又怎麼會不醒。
薑心雪一看權景夙的眼神,就知道他不會幫自己。
她心裡滿是怨恨。
為什麼所有人都要跟她作對。
她不過想過榮華富貴的生活,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一想到要坐這麼多年的牢獄,無儘的悔恨跟害怕湧進薑心雪的心頭。
親眼看到這個女人的下場,權景夙起身離開。
但齊宇並沒有走。
等權景夙出了房間,齊宇才輕蔑的說:“你這二十年,不會好過。”
簡單的一句話,讓薑心雪渾身顫抖。
“你…你什麼意思!”
齊宇隻是不屑的笑了笑,並沒有回答薑心雪的話。
可薑心雪卻因為這句話心裡滋生許多想法。
想到這幾天自己的監獄裡受到的對待,她一瞬間似乎是明白了“不好過”的意思。
她慌張的開口,“是你們,是你們指使監獄的那個犯人打我,對不對!”
“是嗎,那我可不知道。”
齊宇嘴上說不知道,但他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薑心雪抑製不住心中的害怕,她求助的看向身側兩個年輕的警察,“你們都聽到了嗎,他們要報複我,他們要報複我,你們是警察,你們一定要幫我!”
兩個年輕警察對視一眼,沒有回答薑心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