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挽綿這邊“水深火熱”。
宋梨淺這邊也好不到哪裡去。
大概是那句“老人不太行”這句話刺激到了厲洲。
宋梨淺暈乎乎的打開門時,就被男人從身後抱住。
門被關上。
脖頸處的嫩肉被咬住。
宋梨淺吃痛的輕吟一聲。
“痛,你在乾嘛?”
厲洲把人抵在牆上,深邃的眼眸看著她。
“淺淺說,我老不老?”
宋梨淺噗嗤一聲笑出來,這是什麼問題呀?
她故意說:“比我大了快六歲了,是有一點老。”
厲洲眸色暗下來。
語調逐漸變得危險,“是嗎,那讓淺淺見識一下,老男人到底行不行。”
夜深。
纏綿結束。
女孩已經在沉睡著。
她的鎖骨有幾枚深紅的草莓印。
權景夙愛惜的吻了上去,給她掖好被子後,去了書房。
書房裡,權景夙打開自己的保險櫃,從裡麵拿出了幾張稿紙。
這是他珍藏了幾年的稿紙。
他以為沒有機會用的上。
把稿紙平鋪在桌麵上,紙張上,是漂亮的婚紗稿紙。
以前,權景夙不是沒有幻想過薑挽綿穿上婚紗走向他的樣子。
可那時候,他覺得這不過是在異想天開。
薑挽綿不離開他已經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他又怎麼敢奢求她會為自己穿上婚紗。
後來,他把這份心藏在保險櫃裡。
今晚,厲洲說的話讓他想起這件事。
現在女孩接受了他。
是否代表著,她願意穿上自己為他設計的婚紗,嫁給他。
權景夙內心有隱隱的激動。
他執起筆,把未完成的部分慢慢描繪。
日子一天天過去。
薑挽綿的身體全部好了。
也不再需要針灸。
連雉這些年一直東跑西跑,現在想休息兩年。
跟時炎驍在京城定居下來,為的也是可以有更多的時間陪薑挽綿。
薑挽綿這段日子有些“辛苦”。
因為男人日日索取。
權景夙總是說,他素了一年,現在這樣才是正常。
她被哄著,天天都腰酸背痛的。
讓他按摩,按著按著好像又不對勁了。
為了自己的小腰,薑挽綿決定離家出走。
去哪裡呢?
薑挽綿也不知道,隻好聯係了宋梨淺。
宋梨淺最近也是有些“難過”。
因為厲洲也是纏著她。
兩姐妹一通電話,決定出去躲兩天。
所以不打一聲招呼,來到京城周邊的酒店住兩天,親近一下大自然。
兩人說走就走。
之所以打算今晚去,是今晚今晚厲洲還有權景夙他們出去喝酒。
應該會晚一點才會回來,她們這時候離開應該來得及。
等他們回來了,她們也到酒店了。
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