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戰弘煦對於這一切並不知情。
蘇傾的眉頭漸漸蹙起,一時間有些疑惑。
不遠處,侯承明已經循著她們離開的方向找了過來。
“詩曼,好久不見了。”
侯承明笑著同梁詩曼打招呼,邊說著邊十分自然地走近。
梁詩曼才剛緩和些的臉色驟變,驚恐起身。
她向後退去,一副受極了驚嚇的模樣。
見狀,蘇傾蹙了蹙眉,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水,快步朝著兩人走了過去。
侯承明還在上下打量著梁詩曼:“好久不見,你倒是越來越年輕貌美了。”
他說著,頓了頓:“身材也管理得越來越好,還像三十出頭一樣呢。”
隨著他每多說一句話,梁詩曼的臉色就要慘白一分,完全不見平日裡從容優雅的模樣。
偏偏侯承明好像沒發現她的不對勁一般。
他笑眯眯地伸出大手去,隻是還沒碰到梁詩曼,就在空中被攔下。
侯承明皺眉。
蘇傾上前一步,擋在兩人中間,又把水遞給梁詩曼。
“媽,怎麼您和這位老先生認識?”
她勾了勾唇,故作不解地問道。
梁詩曼快速搖頭:“不,我不認識他。”
感受到她的手抓緊了自己的胳膊,蘇傾投給梁詩曼一個安心的眼神。
“您先喝口水,既然是不認識的人,那就沒必要浪費時間了。”蘇傾溫婉笑著開口。
梁詩曼點點頭,依言喝了口水,狀態這才稍稍找回了一些。
侯承明的麵色就變得有些不善了,半晌過後輕笑一聲:“戰夫人再好好看看,總不會這麼健忘,就這麼把我忘了吧?”
他這番話說的似乎意味深長。
梁詩曼咬緊下唇,痛苦地閉了閉眼。
會忘記嗎?她當然不會忘。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就是這個曾是她繼父,卻道貌岸然的家夥。
曾經差點將她猥褻了的事情。
多年前的她還年輕貌美,與侯承明生活在一起。
平日裡,侯承明對她就總有時不時的言語調戲。
那時的梁詩曼雖然對此反感,可卻到底年紀還小,不懂得要怎麼反抗,隻能吃了悶虧。
直到後麵有一次,侯承明醉酒,差點真的欺負了她。
那時的梁詩曼才知道什麼是害怕。
思及往事,梁詩曼的眼底皆是逃避與嫌惡,身子更是有些搖搖欲墜。
偏偏侯承明不肯罷休,還繼續道:“有些話我想單獨跟你說說,不知道的你方不方便?”
“她不方便。”
沒等梁詩曼回答,蘇傾便搶先一步開了口。
侯承明聞言看了過來,神情中寫滿了不悅。
蘇傾冷笑著開口:“我婆婆已經說了,跟你不認識,請侯先生自重。”
侯承明打量了她一番,突然怪笑出聲:“本來有些話我是想單獨和詩曼談的,你不方便聽,不過現在呢,你在場也不是不可以。”
侯承明不得不說,蘇傾生得的確很美。
一顰一笑間更是搖曳生姿,耀眼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梁詩曼隻看了一眼,就清楚地看見侯承明眼底的神情。
那是欲望。
男人對女人明晃晃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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