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萬歲媽咪萬歲!”
“小滿也好開心!”
三個崽在旁邊歡呼蹦跳,戰司晏也因為蘇傾剛剛那一通電話,想到了將小白和言言帶出來住的借口。
為了不打擾三個崽的歡樂,戰司晏衝蘇傾招了招手,兩人避開一些,到後院安靜處,給家裡打了個電話。
蘇傾也沒料到,戰司晏這麼快就想到了借口,好奇地盯著他。
下一秒,電話被戰老爺子接了起來。
“臭小子,你最近給家裡打電話打的倒是勤快,勤快倒都有些反常了。”
“快說,你又有什麼事?”
戰老爺子問。
戰司晏將自己提前準備好的詞說了出來。
“爺爺,剛剛鳳老給傾傾打了個電話,說最近得空,想帶小白和言言一起去他那住幾天,集中學習。”
戰司晏話說得簡潔明了,連一句心虛的多餘解釋都沒有,倒是符合他一貫的風格。
戰老爺子聽了,猶豫了一下。
“還沒拜師,鳳老就要開始教授課程了?”
戰司晏麵不改色:“是的,鳳老說,正是因為拜師宴將至,才要給孩子們突擊上課,當時在拜師宴上也好應付客人。”
畢竟是國內首屈一指的畫家,又是大家族出身,到時候拜師宴的場麵肯定不小,各界名流都會到。
相應地,有些眼紅嫉妒的人,也難免會借機發難。
如此,鳳老爺子會想在拜師宴之前給孩子們上課,免得露怯,也說得過去。
想通這一點,戰老爺子當即點頭答應。
“應該的,既然如此,你們和鳳老那邊聯係好,直接過來接兩個孩子就是。”
戰司晏平靜地應了一句,便結束了這次通話。
電話掛斷,蘇傾剛剛半懸著的心也跟著落下。
她向戰司晏投去一個頗為欣慰的眼神。
“不錯啊戰爺,現在連謊話都這麼信口拈來,說得麵不改色了?”
戰司晏勾了勾唇:“近墨者黑,夫人的影響力太大。”
這話乍一聽像是在誇人,可仔細一品……
“近墨者黑?”
蘇傾眉頭一皺,想要不依不饒地追問,戰司晏卻笑著扭過了頭,故意裝作沒聽見。
蘇傾追了幾步,就見戰司晏在不遠處突然腳步一頓,低頭:“你們怎麼在這?”
“你在和誰說話?”
蘇傾邊疑惑地問,邊走上前去,走近了才發現,三個崽不知何時也跟了過來,剛剛就藏在這圓形花壇後麵。
此刻,三個小家夥臉上是抑製不住地雀躍。
“媽咪,爹地,太爺爺是不是同意啦?”
蘇傾與戰司晏對視一眼,笑著點了點頭。
三個崽瞬間比剛剛還要高興,手舞足蹈一番,又一起跑上了樓,準備給小白和言言的歡迎禮。
看著孩子們歡樂奔跑遠去的背影,蘇傾和戰司晏的心情也跟著好了不少。
兩人剛要抬腳回客廳,不經意的一瞥,才發現另一個花壇後麵還蹲著兩個人。
萊恩和ee各自頂著一張苦瓜臉,一個頭像是有兩個大,癟著嘴滿臉絕望地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