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正在直播，並且觀看人數並不少。
“這怎麼可能？平時這些粉絲一個個都像有火眼金睛似的，這次綾羅都直播了這麼長時間了，怎麼可能沒人發現咱們兩家新品設計的相似？”
朱顏疑惑地戳開了綾羅的直播間，當時鏡頭恰好對準一件新品旗袍，一道不屬於蘇傾，但莫名有些耳熟的聲音正在講解。
然而由於鏡頭恰好給的是特寫，並沒有露出講解人的身影。
朱顏和程安芮半道插進去聽，還沒聽出來所以然，就聽直播裡的現場賓客發出一陣驚歎聲。
這驚歎聲歎的朱顏有點心慌。
她也有些待不住了，視頻裡根本搞不清楚，她抬腳就要去綾羅現場親自看看。
程安芮連忙拉住了她：“你去她們肯定不會讓你進門，還是派個人去吧。”
於是兩人精挑細選之後，選了一個平日裡還算得力的員工，並拿出了自己提前高價收購好的綾羅邀請函，交給對方。
這封邀請函，朱顏原本是提前收來，以便不時之需，刺探對方情況的。
沒想到竟然派上了這樣的用場。
那員工在手上帶了一枚極小的戒指形微型攝影機，耳骨上貼著微型耳機。
那微型攝影機偽裝成了寶石的模樣，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十分隱蔽。
等那員工成功潛入綾羅宴會廳，朱顏二人連忙打開手機的同步監控畫麵，提醒員工按照自己的要求，挪到了最佳視野位置，以便能將對麵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
就在那攝影機位置對準台上，那正在演講之人時，朱顏和程安芮都有些意外。
“怎麼是她？”
與她們所想不同，方才直播裡站在台上娓娓道來，條理清晰的人，並不是蘇傾，而是綾羅上個月剛來的那位設計師——
劉凡霜！
她們之前特意查過這位設計師的背景，得知劉凡霜出身小鎮，也並非名牌大學。
甚至並非學習設計相關專業畢業時，兩人都有些意外。
程安芮不理解綾羅這樣一個高手雲集的設計工作室，為什麼會找這麼一個看上去百無一用的人。
而朱顏則相對謹慎些，生怕這劉凡霜是什麼掃地僧一類的人物，甚至還做好了如果對方很有能力，就挖過來為己用的準備。
綾羅一向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她無法得知劉凡霜在裡麵究竟每天都在做什麼，但劉凡霜總要有工作之外的生活。
有話說，性格決定能力，她便讓人一直蹲守觀察對方平日生活中的表現。
直到得知劉凡霜是個安靜內斂，甚至生活中有些木訥的人以後，她當時就放心了。
她覺得，這樣的人根本成不了什麼氣候。
可現在這個站在台上侃侃而談，自信從容的人，居然就是那個她認為成不了什麼氣候的劉凡霜？！
程安芮意外地驚呼出聲：“綾羅這次的新品，居然是她設計的？她居然有這樣的能力？”
朱顏開始覺得事情有些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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