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許安若,那就一句話,早睡早起鍛煉身體。
每天六點還是雷打不動。
區彆就是出門前會先吃根香蕉衝了一下碳水。
訓練的強度也一直在拉升。
他很清楚現在屬於是新手福利期,掛肉掛的特彆快。
所以小二十天的時間裡頭,許安若重了快十斤,觀感上和之前區彆還是挺大。
然後就是隔兩天打一場球。
依舊是王彬喊,胖子接,三人換著場子去虐。
再有一個就是譚子衿了。
其實這段時間他和譚子衿之間的聯係並不是很多。
而且聯係方式也局限在短信交流上。
開始許安若還興致勃勃,後麵就發現這姑娘太一板一眼了,回許安若的信息就跟數學答題似得一二三四。
基本上就是許安若問什麼,她回什麼,然後就沒了。
好不容易通個電話吧,講兩句就容易沒聲了。
主動表達的能力還是太欠缺了。
許安若也沒辦法。
一來兩人才認識。
二來人姑娘性格就這樣的。
期間他想著再去譚子衿家裡一趟的,就問了一下,結果這姑娘又生怕許安若跑去幫她乾活了。
許安若就說我不乾活,我就是來吃飯的,奶奶不是說請我吃飯麼?
結果譚子衿又急了,說等,等等……
問等啥吧,她又說不清了。
許安若就心想該不會是怕了我了吧?
於是他也就降低了頻次和熱度了。
後麵沒幾天,老媽羅秀蘭也從外婆那兒得知了譚子衿家的情況,就在那晚的飯桌上提了一嘴。
也沒說其他的,意思就是提醒一下許安若這事她知道了。
後麵又問了一句,怎麼最近沒見你跟小羽聯係啊?
許安若就說程璿羽去姑姑家了。
然後又問你是不是跟小羽吵架了?
許安若說沒有的事。
後麵老媽也就沒多問了。
從高考結束到大學之前是差不多有三個月的假期。
許安若班上的同學大多數都是底下鄉鎮的,一般都是留守家庭,父親在外頭大城市務工。
填完誌願之後,不少同學就去了各自的父親那兒,一邊打打下手,一邊算是提前適應一下城市生活。
就連王彬也在七月二幾號的被家裡人送出去了。
他家裡是在縣城做點小生意的,老頭老媽都在家。
就是覺得他考的差,一年一萬多的擇校費白交了,氣不過,必須得送他去工地上吃點苦頭。
那時候縣一中的學生分為兩種。
一種是統招生,就是許安若和程璿羽這種考進來的,交個正常學費,三年後高考成績都不會差的。
另一種就是胖子和王彬這種擇校生,用當時的話就是花錢買進來的,除了正常學費外一年還要多交個一萬多的擇校費。
這種屬於中考成績一般,底子太差,進來後基本很難跟上其他同學進度的。
反正王彬是一塌糊塗。
胖子也沒對得起他爸花的擇校費和每年各種請校領導吃飯的錢。
他在得知王彬被家裡送出去吃苦頭後,還對許安若說,他考成這樣他老頭都沒有罵他一句。
許安若就說,你爸爸對你真好,我也是。
這個時候父子局還沒有興起。
胖子聽完後,老半天才反應過來,就很激動,對著許安若罵道:
“我拿你當兄弟,你卻想當我父親,許安若你還是不是個人啊?”
許安若也沒有罵他一句。
隻是沒了王彬後。
他和胖子出來打球什麼的,似乎也沒什麼意思了。
自從不提程璿羽,兩人之間的話就少了很多,尤其是程璿羽一聲不吭的去了廬城之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