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沒什麼話題可聊的。
她不善於主動表達,重生回來的許安若又覺得打字聊天很費勁兒。
這十天裡頭,許安若一如既往。
早睡早起鍛煉身體。
練練球,然後在網上搜尋著一些自己想要的信息。
股票那邊一直行情不錯,又漲了兩個點。
就是和程璿羽似乎是徹底斷了聯係了。
程璿羽沒有再找過他。
而許安若自然也不會去找她了。
前兩天許安若過了科目三。
然後昨天打球的時候,胖子就在拍大腿,說他跟程璿羽的科目二補考又掛了,怕是暑假拿不成證了。
許安若笑笑不說話。
心想你兩那是暑假拿不了嗎?那是今年都拿不了!
八月十八。
今天是給許安若辦升學宴的日子。
老爸老媽大清早就起來了,電話打個不停。
其實請的都是家裡親戚,再加上他兩的一些老朋友和同事,算起來不多,安排兩大桌子剛好。
許安若也提前去拜訪了一趟老班王玉軍。
他怎麼說也是班上的第一名,跟老班關係也不錯。
老班自然是滿口答應,就隻是說那天正好也是程璿羽在辦,他得兩頭兼顧著,讓許安若帶個話回家,希望不要見怪。
對,程璿羽也是這一天,也在迎賓館。
這段時間兩家人之間的走動確實多起來了。
不過都是程叔一個人過來,許安若沒見到張姨,也沒見過程璿羽。
而且聽他們之間的談話,似乎程璿羽這一次的升學宴辦的挺大的,弄了個婚宴廳,至少要擺十桌。
對此許安若就不是很能理解了。
說不好聽的,一個雙非一本而已,至於麼?
你看胖子家就不搞這些。
許安若還特意問了一下胖子,胖子就去問他老爹,他老爹說不能辦,辦了收不了場,人情太多了。
居然沒說胖子考的差沒臉辦?
其實許安若能理解他老爹,縣裡的納稅大戶,指著他爹吃飯的人太多了,上上下下的,都是麻煩。
不過後麵聽程叔的意思,似乎是張姨在拿主意,說要麼不辦,要麼就辦得漂漂亮亮的。
當然,人家有錢,人情關係多麵子大,也正常。
八點多的時候,家裡開始來人了。
許安若的爺爺奶奶走的早,幾個叔伯姑姑一半都不在家,過年也不怎麼回來。
不過都還好的,老爸一個電話,能回來都回來了。
老媽那頭的幾個姨舅這次也挺好的,客客氣氣的,禮給的也不輕。
所以有時候許安若也不搞不懂這些親戚關係。
你說不好吧,他該做的也沒差。
你說好吧,可也就那樣。
另外,說兩大桌子,但其實也沒幾戶。
因為親戚一來就是一家子。
許安若本來想喊胖子的。
但胖子說程璿羽他爸請了他老爹,他中午得去那邊,許安若知道後也就沒多說什麼了。
十點半。
家裡一堆親戚就朝著迎賓館進發了。
許安若斯斯文文的,跟在後麵,其他的全交給老爸老媽張羅。
到了迎賓館,才發現兩個大小廳是挨著的,程璿羽那邊就在隔壁。
她那頭確實是熱鬨。
來的也比許安若這邊早。
許安若上去的時候,看見程璿羽一家子已經站在廳外頭迎著客人了。
程叔一身西服,張姨穿著一身旗袍,而程璿羽還是紮著丸子頭,穿了一件白色的小禮裙。
當然,迎來的賓客也大多體麵,和許安若這邊反差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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