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走過去,一把從對方手中搶過東西,隨後一手鎖住男人的脖頸,一手掰住他的手臂,將他的臉硬生生地抵在了牆上,語氣冰冷,“說,你是什麼人?拿走我的頭發想乾什麼?”
其實,拿走頭發這樣的行為,無非就是為了一件事,那就是做親自鑒定。
可是她父母已經離世,這世上也不存在她的什麼直係親屬了。
除非,是二叔家的那些人,想要利用假的親自鑒定,偽造出她不是慕家孩子的證據。
“你說還是不說?”慕寒煙卡住他的脖子,將他的臉硬生生地往堅硬無比的牆上摁。
“痛痛痛~”男人的臉都快變形了,一邊叫著,一邊試圖掙脫她的束縛。
“我讓你說,是誰派你來的!”慕寒煙扯著他的手臂向上一掰。
對方頓時痛得齜牙咧嘴,“我......我不知道啊,我隻是個偵探,有單子我就接,對方隻是往我的卡上打了一百萬,說是叫我拿到你的頭發後送到檢驗中心去,其他的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男人不加思索地說道,語氣焦急,語速也非常快。
慕寒煙對於他的話半信半疑,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
甜甜馬上就要放學了,她沒有時間跟這個人耗下去,這才把他放開,整理了一下因為動作幅度過大而起了褶皺的衣物。
“你回去告訴那個人,彆打我慕寒煙的主意!她陷害不了我。”
慕寒煙拍了拍手,一邊甩動著剛剛從男人手中搶回來的頭發,大搖大擺地回到了星巴克裡。
慕寒煙走後,男人痛苦地揉了揉手臂,立馬撥通了傅瑾年的電話,“傅少,我真的儘力了,慕小姐太聰明了,我剛剛才在後巷被她逮住了,拿到的頭發也被她搶了回去,還......還差點被痛揍了一頓。”
傅瑾年先是眉頭一蹙,在聽到助理被痛揍一頓之後,他饒有興致地勾了勾嘴角。
沒想到,成年以後的妹妹竟然這麼野蠻,一言不合就動手。
但他多少也覺得有些欣慰,如果她真的是自己的妹妹,這麼多年沒有他在身邊,至少她自己也能把自己保護得很好。
“行了,你回來吧,我親自去一趟。”傅瑾年冷冷地說道,隨後掛斷了電話。
......
慕寒煙帶著慕景甜回到了北巷庭,上午那男人要走她頭發事情始終讓她耿耿於懷。
究竟是什麼人,想要拿走她的基因做鑒定呢?
就算是慕家的人想要陷害她,大可偽造一份假的鑒定協議,根本沒必要大費周章地來取走她的頭發。
“嗡嗡嗡~”桌麵上的手機震動打斷了慕寒煙的思緒。
她低下頭,來電顯示是霍雪鳶。
“寒煙,不好意思啊,玉兒今天有點感冒,我就沒送她去舞蹈班。”
“怎麼會感冒了?看過醫生了嗎?要不要我現在過來一趟?”
慕寒煙正準備起身收拾藥箱,霍雪鳶就立馬製止道,“不用了,我已經喂她吃過藥了,不過最近我正在處理國外學校那邊大學畢業論文的事情,所以可能沒有時間好好照顧她,我現在正在開車,大概二十分鐘後到你家,這兩天得麻煩你照顧一下玉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