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雪鳶在這一刻猛地反應了過來,她手足無措地放開傅瑾年受傷的那隻手,接連退後了好幾步。
“傅先生誤會了,作為同學,看你受傷我當然得關心一下。”
傅瑾年張開想要說些什麼,包廂的門就再一次被推開了。
慕曼雅走進來,一眼就看到了手上染著鮮血的傅瑾年。
“瑾年!你怎麼了?你有沒有事?”慕曼雅快步衝到了他身邊,可在看到傅瑾年身邊的霍雪鳶和他手上那塊用來包紮的女士手帕以後,頓時急火攻心。
霍雪鳶!你為什麼就是這麼陰魂不散!
竟然還敢在眾目睽睽之下關心傅瑾年,還把自己貼身用的手帕拿給他包紮傷口!
她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張濕巾和一塊新的手帕,欲要把傅瑾年手中屬於霍雪鳶的那塊拿走,可傅瑾年卻眼疾手快地收了手,讓她撲了個空。
慕曼雅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但在這麼多麵前,還有傅瑾年在的情況,她根本不敢對霍雪鳶發火,雙手死死地攥成拳頭,指甲仿佛都快嵌進肉裡。
最終,所有的怒氣化成了一句輕飄飄的“感謝”,“霍小姐對我的瑾年用心了,謝謝。”
說完她便跑出了包廂。
這樣暗有所指的話,讓現場所有看著霍雪鳶的眼神都變了。
霍雪鳶不動聲色地坐下,就仿佛現場隻有她一人一般,悠然自得。
......
“賤人!賤人!賤人!”慕曼雅從包廂裡跑到了酒店的後院,對著後院的那顆梧桐樹一陣拳打腳踢。
但卻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不痛不癢,倒是把她自己的手磕破了。
“啊!”她絕望地大喊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在那麼多人麵前讓我丟臉,為什麼這麼多年了還是忘不了那個賤人!難道我慕曼雅天生就比她霍雪鳶差嗎!她到底有什麼好的!一個沒人要的破鞋,還帶著一個生父不詳的女兒!傅瑾年啊傅瑾年!你怎麼就不知道看看我呢!”
慕曼雅越說越激動,哭得也越來越大聲。
“哎喲,這不是我們曼雅嗎?怎麼回事?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偷偷哭啊?受什麼委屈了?”慕曼雅的哭聲被打斷,她抬起頭,就發現一個半禿頂啤酒肚的男人朝自己走了過來。
那是《火凰》的一個投資商,做房地產起家,有錢沒素質,投資娛樂圈完全就是為了有機會掐油女演員。
慕曼雅一看到他的樣子就犯惡心。
這種男人所有的欲望都寫在臉上,猥瑣至極,隻要是個女人他就往上貼,簡直跟牛皮糖一樣。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眼裡閃過一絲狡黠。
在他即將靠近自己的時候,她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解釋道,“我沒事李總,您今天也來參加慶功宴?”
“是啊,本來沒什麼時間,但王導說我也算是第三大投資人了,怎麼也得來捧個場子,這不特地推了其他應酬過來的。”
慕曼雅勾了勾唇角,意味深長地說道,“那李總今天來得可是時候,我們這次《火凰》劇組,又來了幾個特彆漂亮的新人,要不,我送李總一個禮物吧?”
李總早就已經是老油條了,隻一遍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笑嘻嘻地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啊?”
“放心吧李總,絕對讓你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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