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在酒店被人算計的時候,他並不清楚那晚跟他發生關係的人到底是誰,直到後來慕曼雅抱著孩子來找到他的時候,他跟孩子做了親子鑒定,才確定梓鈺就是他的孩子。
那玉兒呢?
如果玉兒跟他沒有半點關係,那為什麼會跟他有些相似?
想到這裡,傅瑾年心口猛地一縮,腦海裡下意識地閃過了某種希望。
傅瑾年攥緊了手心,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就離開了辦公室。
無論如何,他一定要找雪鳶問清楚!
傅瑾年趕到霍雪鳶的住處,卻得知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回過家裡了。
一調查才發現,上次出院以後,霍家就把她接了回去,他隻能驅車往霍家彆墅去。
霍家莊園
霍雪鳶百無聊賴地坐在陽台上曬著太陽,自從被老哥從醫院接回來以後,她簡直被保護得跟個玻璃人似的。
天熱了不讓出門,下雨了也不讓出門,害得她整天隻能呆在自己的小臥室裡,坐在陽台上吹風曬太陽,簡直跟個犯人沒有區彆。
“唉!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她昂天長歎,殊不知下一秒,霍君禦就走進了房間。
訕訕地說道,“要想繼續出去浪,就趕緊把身子骨養好。”
霍雪鳶是很少生病的體質,但隻要一病,通常就會病好些日子。
彆人可能吃兩天藥打個針就好了的小感冒,她常常要反反複複地發燒好幾天才能痊愈。
就連出院回到霍家以後,都還發過兩次低燒。
就她這樣的身子骨,霍君禦怎麼可能放她出去,彆說他,就是煙煙,也是不會同意的。
“知道了知道了,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囉嗦了?”霍雪鳶不滿地撇了撇嘴。
“把藥喝了,我也好跟你嫂子交差。”霍君禦將手中的藥碗放到了桌子上。
霍雪鳶一看見那一晚烏漆嘛黑的中藥,頓時一陣反胃,叫苦連天道,“老天爺,放過我吧,寒煙逼著我喝也就算了,現在連我哥也要摻一腳,果然,不能讓閨蜜跟自己老哥走在一起,否則不僅要被強製喂狗糧,還要被當女兒一樣管著。”
霍君禦聽著她的抱怨,莫名覺得好笑,嘴角微微勾起,聲音卻帶著幾分威嚴,“長兄如父,沒聽說過嗎?趕快喝了。”
在他極具壓迫感的注視下,霍雪鳶端起藥碗,捏緊鼻頭,一臉痛苦地揚起了頭。
咕咚咕咚幾口把藥喝完,她的五官難受得都皺到了一起,剛要放下手中的藥碗,臥室的房門就被敲響了。
“進來。”
霍管家得到許可,推開了門,一臉焦急地站在門口,欲言又止道,“少爺,小姐,門......門外來了一位客人......”
霍君禦看著霍管家一副非常為難的表情,意識到來人的身份可能不一般,眉頭一擰,沉著聲音道,“什麼人?”
霍管家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霍雪鳶,“是......是傅家的大少主,傅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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