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爺子在心裡歎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慕曼雅，越發生氣。
最近發生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瑾年把這個女人趕了出去。
他一直是知道，隻是裝作兩耳不聞窗外事。
可是今天，她竟然要傷害她的寶貝外孫女，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件作品，是我一位學生的大學畢業作品，請問慕曼雅小姐，是怎麼拿到的？”傅老爺子幽幽地開口，語氣不硬，但每一個字都足以讓慕曼雅心生畏懼。
台下的觀眾們聞言，頓時一片嘩然。
傅老爺子在這一行的專業性和權威性是不可質疑的，如今連他都表示慕曼雅的作品含有水分，那看來八九也不離十了。
“真的笑死人了，這個慕曼雅竟然連抄襲都抄不過人家。”
“就是，關鍵是她自己做了這樣的事，還一直站在製高點來冤枉對手，也就這麼一點格局。”
“難怪她要被娛樂圈封殺呢！這種人不封留著膈應人嗎！可千萬彆來禍害調香界了，找個廠上班吧。”
“……”
越來越多的咒罵聲和嘲諷聲傳到了慕曼雅的耳朵裡，她氣咬牙切齒。
該死的，賣給自己方案的人根本沒有告訴她這是大學畢業設計啊！
她要是知道，怎麼可能蠢到背下這個方案來比賽！
“爺……”慕曼雅還沒叫出口，就被傅老爺子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隻能改口裝傻道：
“傅老，我不明白您說的是什麼意思，這是我的作品，是我在現場當著這麼多的觀眾和裁判一點一點做出來的。怎麼可能，是您學生的作品呢？”
慕曼雅的聲音越來越小，顯然自己也有些心虛了，但還是強撐著跟傅老爺子對峙。
畢竟這可是直播，要是出了事故，她這輩子就彆想在這一行混了。
傅老爺子早就猜到她不會那麼輕易承認，於是對旁邊的老婦人使了使眼色，老婦人會意點頭，悄無聲息地轉頭離開了舞台。
不到兩分鐘，一個身穿藍白條紋襯衣的大學生模樣的男孩走上了舞台。
他的腳步局促，臉上的表情也非常不自然，特彆是在麵對慕曼雅的時候，更是不敢直視。
慕曼雅看著眼前這個男孩，臉色已經變得慘白。
這個男孩不是彆人，就是賣給她作品的那個大學生。
“譚啟，你來告訴他們，這是不是你的作品？”
譚啟低著頭，不敢說話，雖然大學生要銷售自己的畢業設計作品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慕曼雅的性質可不同，你拿來用沒關係，但要是拿來參加比賽獲取利益，情況就嚴重得多了。
傅老爺子顯然也沒有耐心跟他們磨，厲聲嗬斥道，“你要是不給我說實話，今年就彆指望畢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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