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感覺肩膀一重,一雙手掌溫柔地輕捏著她酸脹的地方,她回過頭,一眼就撞進了男人溫柔的視線裡。
這段時間她幾乎已經沒有回過自己的臥室了,整天都被霍君禦帶到他的房間裡。
“怎麼還不休息啊?”慕寒煙有些自責地說道,“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霍君禦搖了搖頭,下顎輕輕磕在她的頸窩,酥酥麻麻的,“沒有,隻是想陪著你,你想看多久我就在旁邊陪你多久。”
在外人麵前不可一世的霍君禦不動聲色地撒起嬌來簡直要人命。
慕寒煙隻能雙手投降,將麵前那一堆厚厚的資料合上,起身說道,“走吧,我們去睡覺啦。”
男人像是特地等著這句話似的,她的語音剛落,便感覺腳下一空。
下一秒,就被男人騰空抱起,轉身放進了溫暖的被窩中。
......
第二天一早,霍君禦推掉了一場會議,特地起床給慕寒煙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飯。
霍雪鳶一起床就聞到了特彆的香味,再一看到正圍著圍裙做飯的老哥,驚得下巴都快掉了。
“不是吧不是吧,我哥這個超級大潔癖竟然下廚了!”霍雪鳶驚呼道。
坐在餐桌前的慕寒煙一臉懵逼,“你哥他,潔癖?”
“煙煙你不知道嗎?我哥他超級討厭油煙的味道啊,雖然吧我知道他的廚藝很好,可是他在家從來不下廚的!”霍雪鳶強調道:
“我唯一一次吃到我哥做的飯,還是在我十六歲那年,哭天搶地求爹爹告奶奶才換來的!”
看著桌子上精致的擺盤,賞心悅目的料理,霍雪鳶嘖嘖嘖地搖著頭:
“想不到啊想不到,有生之年我還能托我閨蜜的福,吃上這麼一頓飯。”
霍君禦端著一份法式香煎鵝肝從廚房出來,聽到妹妹那誇張的語言,斜睨著看了她一眼。
順帶將那份她最愛的鵝肝放到她麵前,“這麼多好吃的也堵不住你的嘴?”
“堵倒是堵得住,不過一大早的吃狗糧都吃飽了,我就不吃啦。”霍雪鳶一邊提起椅子上的包,一邊走到玄關處換鞋子。
“雪鳶,你多少吃一點再走啊!”慕寒煙的聲音從身後傳了出來。
霍雪鳶這才解釋道,“我約了個麵試,有點來不及了,你們先吃吧,我一會兒去外麵隨便買點什麼就好啦!”
說著,她便換好高跟鞋跑了出去。
霍雪鳶對霍家的企業一向沒有什麼興趣,霍家有哥哥就可以了。
她也不想通過家裡的安排直接進入企業做高層,讀了那麼久的書,當然得自己找工作才有意思啊。
她看了看地下車庫裡停著的車子,簡直沒有一輛接地氣的,歎了口氣後還是決定選擇打車過去。
站在路邊等車的過程中,她看見地上用正方形磚塊鋪成的人行走道,便學著高中時候的樣子,從這一格跳到那一格,又從那一格跳到另一格,玩得不亦樂乎。
其實,每每在家裡看著哥哥跟寒煙恩恩愛愛的場景,有些時候她還是很羨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