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遠忠看師父心裡有數,就放心了。
他又與師父說了阮清梔幾次欺負安安的事情。
“哼!”秦永聽著就火大,不由地冷哼了一聲。
王遠忠立即安慰:“師父彆生氣。”
“不長眼的東西,當年她爺爺就不是個玩意,逢善就欺,逢惡就怕。沒想到這都幾代了,還是這麼個東西。”秦永生氣得很,“有些人,我安安都不稀得搭理,偏偏要把臉送上來打,不啪啪打幾下,儘找不痛快。既然她那麼想拜師,那就讓她拜安安為師。”
他剛才看到阮清梔欺負他家安安,他是想著明天公布中西醫比賽結果的同時,公開安安是他關門弟子的身份,讓阮清梔感受什麼是自取其辱。
當然了,這隻是順帶。他參加這次交流會的目的,本身就是來京都給安安撐腰的。
沒想到阮清梔還不止一次欺負安安,次次找茬,處處找茬。那就彆怪他往死裡打臉了。
王遠忠滿臉幸災樂禍的笑容,朝師父豎大拇指:“師父殺人誅心呐,解氣!”
秦永傲嬌地看了王遠忠一眼,背著手,見很多人又朝這邊湧過來,他對王遠忠說道:“你好好治你的病人,我回酒店休息去。這裡人多,嘈雜得很,煩。”
“我送您。”王遠忠說。
“不用,孫江離那個老東西派了兩個徒弟照顧我,你安心比你的賽,不要給我丟臉。”
“師父放心!”
“對了,安安那邊,你多看著點,彆讓她被人欺負了。”
“我會的。”
秦永便背著手安心往會場外走。
幾個世家的人又想要圍上來。
秦永背著手說道:“感謝大家對我這個老東西的熱情,我年紀大了,不中用,這麼一會兒功夫就累了,我先回酒店休息了。”
白家和蔣家的人想要請秦永吃飯。
被秦永拒絕了:“吃飯就不了,我和我徒兒多年不見,今天師徒一起敘敘舊。”
“好的好的,那秦老您慢走,好好休息。要不然,我們送您?”
“不用不用,我已經安排好車子了。”秦永帶著孫江離的兩個保護他的徒弟離開會場。
阮清梔看秦永要回酒店休息,她覺得機會來了。
她立即與裡奧請了假,追秦永去了。
……
裴家。
裴老爺子已經躺下了。
夏念安守著裴老爺子,一邊觀察他的情況一邊開方。
裴晉廷也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
夏慕晴幾人也回了他們的宅子。
朱藍不敢多說話,怕穿了幫,畢竟這個事情裴東梁和兒子都不知情。她隻眼神不悅地看夏慕晴,覺得她無能,這麼點事情都辦不好。
夏慕晴也不敢吱聲。裴宴城之前跟她說過,要是她敢動爺爺,要她的命。
她隻能眼神與朱藍交流,意思是,這個事情真不怨她。她已經辦得很漂亮了。毒藥無色無味,也成功讓老東西喝下去了,無奈計劃趕不上變化。
要不是夏念安與王遠忠來得那麼快,救得那麼及時,隻要再晚個幾分鐘,彆說王遠忠,就是秦永親自出手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