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半小時,不來是孫子。”薑冽聲音幽冷。
何少哼了一聲,跑了。
薑冽看向女孩子,淡聲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謝謝你!我叫盧巧心,今年19歲。”女孩子自我介紹。
“薑冽!”薑冽微微頷首,言簡意駭地自我介紹。
“好酷的名字。”盧巧心讚道。
“謝謝!”薑冽道謝。
他是極不願意和陌生人聊天的。
想著要調查這個人,他主動問道:“你還在念書嗎?”
“是的,我在京都醫科大,大二。”盧巧心說。
薑冽點頭:“嗯。”
“你呢?還念書嗎?”盧巧心大概是覺得氣氛微微有些尷尬,她主動找話題。
“不念了。”薑冽說。
他今年22歲。
13歲的時候家裡遭了滅門,他父母一夜之間被人砍死,他也被人砍得一身是傷。
後來失血休克。
醒過來的時候,他躺在醫院裡。
他當時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進的醫院,醒過來以後才知道,他自己爬了出去,大哥裴晉廷在路邊看到他把他送進了醫院。
他傷得太重,在醫院裡治療了大半年的時間。
身上是傷,臉上也全是傷,各種植皮之後,他才完全恢複。
之後,他就跟著大哥。
大哥安排他去學武,他就去了。
他心裡一直惦記著尋找仇家的事情。
每天都在各種尋找線索。
他各種學習尋找線索的技巧,在尋找仇家的過程裡,心思也變得越來越縝密。
兩年以後,他找到了仇家。
他拿起法律的武器,起訴了仇家。
仇家竟然拿著多年前診斷的精神病病例逃避了法律責任。
那一刻,他心理上受到強烈的衝擊。
他明白了,不管法律有多健全,仍然會有人鑽漏洞逍遙於法律之外。
他要做的,就是以暴製暴,以惡製惡。
他悄然解決了仇家,帶著一身的血找大哥。
從不發脾氣的大哥那天大發雷霆。
他握著拳頭不服氣,說他身為男人,無論如何都要替父母報仇的。
大哥咆哮著衝他吼,告訴他,報仇必須建立在自己有能力自保的基礎上。報仇是讓仇人伏法,而不是用自己的命去換仇人的命。
那一刻,他感受到了大哥深沉的愛。
他在心裡發誓,從此以後,他的命就是大哥的。
大哥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後來,大哥送他去國外專修了幾年刑偵,他回來以後,開了數家偵探社和武館。
基本上,不管是商業上的還是政治上的消息,有什麼風吹草動,他這邊都會提前收集到信息。
因為,有很多重要的人物,其實是被他暗中監控的。
大哥也讓他找當年救大哥的那個小女孩。
實在是信息太少,大哥當年是難得的坐了一趟綠皮火車去冰城的鄉鎮,恰好大哥哮喘發作倒地的那個位置沒有監控。
沒有監控,又沒有小女孩的具體信息,關鍵,大哥當時哮喘很厲害,倒地差點神誌不清,眼神是恍惚的,隻看清了小女孩紮針的蘭花手勢,臉都沒有看得太清,就知道小女孩的眼睛很亮很漂亮。
他已經派人收集了各個中醫院校的女生信息,收集了他們紮針的手法,沒有一個使用蘭花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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