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人前來悼念,蘇百合就哭:“我南蕁啊,你怎麼舍得離開媽媽啊?你說過,你結婚的時候,要穿咱們大夏國的秀禾服的,你說要媽媽親手縫製的,媽媽已經給你一針一線開始縫了。”
“你說你以後生了孩子,想要手工的虎頭鞋,媽媽也學了虎頭鞋了。”
“你說以後生了孩子要請我給你帶,我也答應了。”
“可是,你答應我等我五十歲要送我一艘郵輪,陪我在海上度過三個月的旅行時光,你食言了啊!”
“我南蕁啊,你這樣拋下媽媽,你叫媽媽怎麼活下去啊?”
蘇百合邊哭邊捂著心口。
傭人扶著她,安慰她:“夫人,您彆哭了,人死不能複生,您讓小姐走得安心一點。”
“她才二十多歲,還沒有戀愛,還沒有孩子,人生都還沒有圓滿,她怎麼能走得安心啊!她是被人害死的啊!”
傭人故意說:“念安小姐也不是故意的。”
“她不是故意的就能要我南蕁的命嗎?啊?南蕁啊,媽媽恨不得跟你一起去了啊!”蘇百合哭得身體發抖,傭人扶著她才能勉強站穩。
前來悼念的人聽到傭人的話,很是震驚,原來莊南蕁竟然是夏念安害死的?
難道是夏念安認祖歸宗以後覺得莊南蕁有礙她的地位,所以害死了莊南蕁?
要是這樣,未免太惡毒了。
這些前來悼念的人嘴上不說,心裡各種亂猜。
一悼念完,離冰棺稍遠一點,一群太太就開始八卦了。
“誒,你們聽說了嗎?莊南蕁好像是夏念安害死的。”
“不會吧?”
“嗐,我親耳聽到肖家的傭人說的,說是夏念安不是故意的。”
“真的假的啊?”
“真的啊,我親耳聽到的。估計是肖宗禮和肖老爺子不讓蘇百合動夏念安呢。”
“我操,聽得我好氣啊!我要是蘇百合,我非讓夏念安賠命,我就是死我也要弄死她。”
“對,彆的事情我能忍,誰動我的孩子我和誰拚命。”
“這夏念安也太惡毒了啊!”
“這女人小小年紀,心眼可不少。表麵一副溫良無害的樣子,但是走到哪裡禍害到哪裡。
以前人家裴家雖然裴晉廷和裴宴城兄弟不和,但是表麵怎麼都過得去的,也不會互坑互害。自從夏念安嫁進去以後,兄弟算是徹底反目了。現在鬥得你死我活的。”
“可不是,把人家老婆都搞進去坐牢了,還是她親舅舅的女兒呢,聽說判了很多年。”
“請了法外狂徒張四辯護,不是死刑已經算是命大了。”
“總之一句話,誰沾上夏念安誰倒黴。你看,肖家沾上了,這不就倒黴了麼?”
“鄉下來的還是不行,一身的匪氣,上不得台麵。”
“是啊!噓,肖宗禮來了。”有人看到肖宗禮來了,噓了一聲,大家立即顧左右而言它。
“張太太,你這個指甲哪裡做的,好漂亮啊,有空的話,陪我去做一個啊!”
“我也想做,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