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什麼辦法?”
一聽有更好的辦法,孫鶴年眸光炯亮。
小股東張達也是認真地看著白業勤,等著他往下說。
白業勤往門口看了一眼,確定這個包間裡的服務生全部支走了,隻有他們三個人,他勾了勾手指。
待張達和孫鶴年的頭湊過來以後,白業勤壓低聲音:“白正印頭部受過重創,還沒有完全恢複好。今天在會議室,我也是看他頭暈,才故意和他發生肢體衝突的。我想撞他的頭,但是失敗了。所以……”
說到這裡,白業勤頓住,眸子裡閃動著毒辣的光芒。
孫鶴年補充:“姐夫,你的意思是,我們想辦法再撞擊白正印的頭部?”
“是。張總怎麼看?”白業勤又問張達的意見。
張達說道:“老夫人到底年紀大了,糊塗了,偌大的白氏敢交給白正印。先不說白正印是個傻子,就算他是個正常人,他這麼多年沒在公司,又有什麼能耐管理白氏?
對工作對長輩沒有一點敬畏之心。
你看他那囂張的氣焰,那唯我獨尊的架勢。白氏要真的交給他管理,遲早玩完。
我們辛苦守護了幾十年的東西,拿給他毀了,怎能不心痛?
所以,我們也是為了大局作想。也不是要他的命,讓他繼續做回傻子,他一樣是白家的少爺,一輩子都可以享受衣食無憂的生活。”
“張總說得是。”孫鶴年立即捧道。
白業勤說道:“這件事情,還要拜托二位。我到底是白正印的親生父親,太過分容易失人心。白正印不是省油的燈,擅長鼓動人心。”
張達點點頭,說道:“是,最好是師出有名,在爭執的過程裡動手。”
孫鶴年擰眉道:“就怕他真的完全康複了,哪怕重新撞擊頭部也不變傻。”
白業勤說道:“我看他頭暈得厲害,大概率是沒有完全好。”
張達說道:“鶴年,不管怎麼樣,我們得試試。想要重新製造車禍之類的,太難了,畢竟他們已經有了戒心。但是找個借口發生點肢體衝突,還是容易的。事後也好解釋。”
孫鶴年眯了眯眼,自告奮勇:“這件事情,我來動手。”
張達喜道:“對,你把你姐姐坐牢的事情往他頭上一推……”
張達此話一出,三個人同時會心一笑。
……
白氏。
白落妍下去接薑冽,她交代前台:“這是我朋友,以後不要攔。”
“好,好的。”前台立即恭敬地應聲。
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算了,白總不在她就不攔。
她又悄悄地打量了薑冽和白落妍。
他們兩個看上去真的好般配啊,俊男、美女,兩個人的氣質都清清冷冷的。
但是,這樣都清清冷冷的兩個人在一起談戀愛,會主動嗎?
前台眸子裡閃動著八卦的光芒,好期待耶,好想知道這麼冷冰冰的人,談戀愛是什麼樣子的?會送花嗎?
送花的時候會說情話嗎?
還是冷冰冰地把花遞給對方,說:“給你的!”
哇哇,想想就好酷。
前台望著薑冽和白落妍的背影,眸光更八卦了。
白落妍帶著薑冽上樓,徑直去了白正印辦公室。
他們坐在一起商量雇傭保鏢的事情。
薑冽也說了自己的想法:“白業勤喪心病狂,孫雅麗隻是替他頂包。你們的日常生活確實要小心。保鏢在精不在多,我在武館挑4個身手很好的保鏢,輪崗保護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