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他正在讓工匠用水晶鑲嵌郵輪的名字,屆時,他要給念安一個巨大的驚喜。
“在郵輪上舉辦婚禮,是可以的。”裴東梁點了點頭,又笑著問肖宗禮,“親家,你的意思呢?”
“嗯,孩子們商量好就可以,我沒有意見。”肖宗禮儒雅地說道。
裴東梁又問裴晉廷:“日子定下來了嗎?先生定的哪天?”
“3月22日。”裴晉廷說。
“那不是快了?”裴東梁滿臉笑容。
其實心裡窩火得要死,他的親生兒子,要辦婚禮了,日子還需要他主動問,問一句才答一句,不問就啞巴。
“嗯。”裴晉廷應聲。
裴東梁說:“一切都準備好了吧?各種細節都要安排好,婚紗照、婚紗、敬酒服、首飾、主持、司儀等等,都要安排好,不能怠慢。”
“娶我自己喜歡的女孩子,我當然不會怠慢。”裴晉廷說。
言外之意,我不像某些人虛情假意,明明不喜歡還要娶,娶了又不珍惜。
裴東梁:“……”
裴宴城:“……”有被冒犯到。
肖宗禮說道:“晉廷,我家安安年紀小,以後就要請你多擔待了。”
“爸,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念安,好好珍惜她,保護她,不讓她受任何委屈。”裴晉廷保證。
肖宗禮點點頭,又說道:“你也知道,我和月華不是稱職的父母,沒有在念安身邊照顧她長大,所以,她養成了任性驕縱的性子,脾氣差,心眼小,自由散漫慣了。
她要是做了什麼讓你不開心的事情,你不要打她罵她,更不要冷暴力她。你給我打電話,不管何時何地,我一定會第一時間來接我的女兒。我自己的女兒,我接回來自己教育。”
這個女婿,他是滿意的,但是大多數的愛情啊,都是初見時美好,後來,就漸漸地變成了一對怨偶。
白正印父母是如此,裴東梁也是如此。
他身為父親,當然希望自己的女兒和裴晉廷能夠幸福美滿,哪怕過了二十年五十年,仍然恩愛如初。就像他與月華一樣。
但是,未來的事情誰說得準呢?
冉思瓊也好,董瀾依也好,最後都是悲劇。
他絕對不能讓這種悲劇發生在自己女兒身上,如果過得不好,他會第一時間把女兒接回去。
念安聽得眼眶發脹,最後還是忍不住,眼淚盈滿了眼眶。
如山的父愛,哪怕缺失了20年,仍然是那樣飽滿而深沉。
裴晉廷伸手握住念安的手,他向肖宗禮承諾:“爸,您放心,我會把念安看得像我生命一樣重要。”
於萬千人裡,找到自己喜歡的那個人,就已經是幸運。
而這個自己喜歡的人,還是自己年少時的救命恩人,這是幸運中的幸運。
何況,他親眼看著媽媽悲哀的人生,他又怎麼會讓媽媽的悲劇發生在自己心愛的人身上呢?
肖宗禮點點頭,又笑著對裴東梁說道:“親家,以後就請你們多照顧念安了。”
裴東梁以前對念安有多不好,他不是不知道。
好在有晉廷和裴老爺子護著,也就算了,畢竟念安是和晉廷過日子,不是和裴東梁。
要是以後裴東梁再敢對念安不好,他不會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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