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的意思,對他們這種頸椎有問題的伏案工作者,每天打打拳確實能夠改善頸椎。
於是,幾個人一合計,乾脆拜了把子。
他就正式成了念安的四師父。
他與師兄弟們見麵不多,與念安也見得少。但是感情很好。
原本念安的婚禮,他都不能來。
他這算是強行請假,帶著工作過來參加婚禮的。
現在國際局勢緊張,他們的工作任務很重。
看到幾個侍應生張望來張望去,四師父微微眯眼。
“怎麼了?”五師父問道。
“沒事。”四師父微微挑了挑眉梢,勾了勾唇角,低頭,迅速敲擊了幾個鍵,然後合上電腦,說道,“咱們看安安結婚。”
說完,他又左右拉了拉脖子。
自從被大師兄治過了以後,又學習了練拳,這些年,他頸椎病沒有再犯過。
台上。
念安和裴晉廷交換了戒指。
司儀滿臉笑容地搞氣氛:“好,現在我們的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他才剛說話,裴晉廷已經吻念安了。
司儀握著麥克風調侃:“看來,我們的新郎已經迫不及待了。”
“哈哈!”
台下,一片笑聲。
肖宗禮和夏月華也相視而笑。
朱藍坐在裴東梁身邊,慢悠悠地喝著杯裡的紅酒,臉上看不出喜怒。
裴東梁看著台上的人,有點感慨。沒想到之前最瞧不起的人,現在和晉廷最為匹配。
他對朱藍說道:“一會兒晉廷他們敬酒,你不要說難聽的話。”
朱藍怪異的眼神瞟一眼裴東梁,眸子裡快速滑過一抹諷刺,每次說難聽話的是他自己好嗎?
她溫婉地笑道:“放心吧。”
她怎麼會說難聽的話?
她隻會讓裴晉廷去坐牢,徹底失去繼承裴氏的資格。
從前,老不死的把裴晉廷保護得太好,她一直沒有機會下手。
而且,她也要保護好自己,怕露了馬腳,把自己搭進去。
現在,有白業勤衝鋒陷陣,她怕個屁。
她再抿了一口紅酒,往白業勤方向看了一眼。
白業勤微微點了一下頭。
朱藍就收回了視線,唇角噙著淺淺的笑容。
此刻。
徐敏正坐在嘉賓席興奮地嘰嘰喳喳:“啊啊啊,太甜了。”
“以後我也要這樣的愛情。”
“我師父太美了。”
此時此刻,她的分享欲望太強了。
她立即看向左邊,左邊是唐秋琳,正在和肖可可說話。
徐敏隻好看向右邊。
右邊,白正印眸光溫和地看著台上,唇角微微牽起弧度。
徐敏頓時找到知音一般,搓手道:“白少,你也羨慕對不對?這就是真正的愛情啊!我師父太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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