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沉默片刻:“我趁你睡覺的時候,往富士山裡投送了一顆啟示錄。”
“你不怕時空動蕩啊?”
“沒事的,我設置的是延時爆炸,我們走後三個月開爆。”
“馬踏花,你真的是十二靈第一陰逼。”
“嗬嗬……過獎過獎。”
英砸笑了,笑得特彆開心,心情一下子也好了起來:“對了,啟示錄多少當量?”
“不大,小型的。也就兩千來萬吧,能夠引爆火山就夠了。”小馬笑著說道:“而且我還在那邊每個角落都塞了警報喇叭。”
“什麼意思?”
“核彈前三十分鐘,會有茉莉花響徹整個東京,大概是全境170分貝。無損音質嘞,我找了好就才找到的無損音源呢。”
“握草……你這個逼是懂浪漫的。”
而就在這時,因為英砸對著耳機不停的說話,其實就已經引來了幾個巡邏日本兵的關注了,他們很快追上了英砸,然後叫他停下了腳步。
英砸上下打量了麵前個子矮矮的日本兵,用流利的日語說到:“不想死就離我遠一點。”
那日本憲兵也是橫種,在這邊囂張慣了,又聽到剛才英砸說的是中文,他自然是不可能有半點退讓的,隻見他一揚手,身後的幾個日本憲兵立刻舉起槍對準了英砸。
“你媽的。”
英砸低聲罵了一句,然後左右看了看,發現周圍並沒有幾個人,於是他笑著俯下身子在那個舉著槍的日本憲兵耳邊說了一句:“私密馬賽。”
說完這幾個憲兵的身體突然就過載了,頃刻間化作了血霧,然後連渣都沒有留下就化作了基本粒子。
這個過程極快,甚至都沒有人看到具體發生了什麼,隻是看到剛才還站在那幾個憲兵一下子就消失了。而英砸甚至連衣服都沒有弄臟,他隻是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就繼續往前走了過去。
“你剛才乾啥了?怎麼那麼強的乾擾?”
“哦,處理了幾個人。”英砸跟小馬說道:“原來這就是低武世界啊。”
“你儘可能的不要亂來,乾擾的太多,咱倆可能真的要帶著這個勾八倉庫留在這裡了。”
英砸咂摸一下嘴:“你放心吧,我有分寸。”
“你有個球的分寸,我寧可相信張哥女裝也不相信你有分寸。”
英砸轉手切掉了耳機,然後繼續往前走去,他四處溜達了一圈之後,就晃晃悠悠的來到了租界,一進來之後果然跟彆的地方不一樣,這裡沒有殘簷斷壁,有的是濃鬱的老上海皿國風,小姑娘老嫂子一個個旗袍穿穿,亮堂的很,甚至就連在租界裡拉黃包車的車夫鼻孔都快吊到天上去了。
而來到這裡之後,英砸回頭看去,雖然兩個地方就隔著一條河,但這條河給人的感覺卻是銀河,讓人無法逾越。
不過說話得說實話,這裡頭是真的如同傳聞一樣歌舞升平,三步一個舞廳五步一個酒樓,各種外頭看不見的小汽車來來回回穿梭,拿著棒子巡邏的租界巡捕溜溜達達,周圍也看不到什麼食不果腹衣不蔽體的窮人,睡到剛起來的舞女小姐站在樓上抽著煙睡眼朦朧的看著不遠處的滔滔江水。
即便是這樣,像英砸這樣穿著他們都沒見過的新款西裝,腳上踏著嶄新頭層小牛皮的上流紳士仍是不多見的,所有路邊的買賣人對英砸格外的熱情。
最後英砸選了一家咖啡廳走了進去,然後坐在靠窗的位置點起了單,而沒想到這裡的服務員一上來就是一口標準的日語:“先生請問要些什麼?”
英砸抬起頭皺起眉頭說道:“我看上去很像日本人嗎?你彆逼我扇你嗷,給我道歉。”
那服務員一聽當時就愣了一下,接著英砸眉頭一皺:“你他娘的聽不懂話是不是?道歉!”
顯然這個時代被認成日本人是一件很體麵的事情,不然他也不會這麼駕輕就熟,但這突然來的大哥,怎麼就這麼反差萌呢?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小夥子不懂事,他本身就是日本人,並沒有惡意。”
這會兒旁邊來了一個人,笑著對英砸說道:“我就替他道個歉吧。”
英砸抬起頭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笑容:“袁殊,我認識你。”
“哦?你認識我?”
英砸笑得很開心,然後打開了包,拿出了一份根據地那邊用小賣部賣的生產線產出的一種糖果放在桌上:“吃糖麼?”
袁殊眼明手快,不動聲色接住了那枚糖果,然後笑著說道:“這位先生真是好興致啊,今天先生的單算我的。”
說完他回頭對那個服務生用日語說了幾句,然後他就順勢在英砸麵前坐下了,然後眼睛瞟了一下後頭。
“哦,那個人是日本特務啊。”英砸說話聲音很大聲:“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不像啊。”
袁殊的臉都綠了,立刻回頭看過去,但發現身後的幾個服務生就像是沒聽見一樣。
“放心吧。”英砸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他聽到的跟我說的不一樣,我過來就是想親眼見見大英雄袁殊同誌。”
袁殊當時就愣了一下,而英砸繼續說到:“先吃點東西,邊吃邊說。”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