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幺兩呼叫青紗帳,拐幺兩呼叫青紗帳,電磁信號全部消失,衛星傳感消失,大數據共享斷開。重複一次,電磁信號全部消失,衛星傳感消失,大數據共享斷開。”
“青紗帳收到,繼續偵查。”
一架頂著大盤子的飛機在飛行高度七千二百米的地方緩慢飛行,剛剛前方無人機傳來偵查數據,所有目標全部消失,導演部聯係不上,隻剩下地麵指揮中心信號還有鏈接,其他所有電磁、電波、雷達、衛星信號全部斷開。
“拐洞兩呼叫拐幺兩,我方疑似遭遇強乾擾,所有民用、軍用信號不可偵測,無線電收到奇怪信號。”
“拐幺兩明白,拐洞兩立即共享數據。”
完全沒有保密措施的無線電根本沒有破解的必要,很快接收器就傳來奇怪的聲音,裡頭有一個男性的聲音正在用日語說著什麼。
“握草,戰前動員?小日本打過來了?”
機組成員裡通訊兵小周聽到耳機裡傳出來的聲音,顯然被嚇了一跳:“唉,你們都來聽聽。”
“說的是什麼?”
其他戰友上前好奇的問到,通訊兵小周則開始給他們翻譯了起來:“大日本帝國榮光萬歲,我部將在2月14日對遠東地區的蘇聯軍隊發起總攻。諸君,武運昌隆。”
預警機裡的一群人一下子就蒙了知道吧,他們本來在參加中俄聯合軍演,出動了一艘航母二十七艘各類戰艦,還有陸軍、空軍、火箭軍總共四萬餘人,本來就是按照一次全麵戰爭的規模來演習的,目的是對抗美日聯合軍演,所有的裝備都配的是實彈。
但突然之間他們空軍和陸軍就跟海軍以及導演部斷了聯係,空指部第一反應就是己方遭遇敵人的電子戰攻擊了,於是四架16d、兩架空境2000、3個4編隊威龍和24架無偵11以及48架暗劍立刻開始了反電子乾擾對抗。
但飛了一圈,雞毛沒找到,就光聽見無線電裡小日本擱那做戰前動員了。
“珠峰呼叫所有戰鬥序列,現啟用公共頻道,請轉到121.5hz。重複一次,現啟用公共頻道,請轉到121.5hz。”
瞬間所有天空上的飛行員立刻將公共頻道打開,接著就聽裡發出聲音:“各位同誌,接地麵指揮部情報,我方遭遇突發情況,所有演習小組成員立即進入戰鬥狀態,發現任何可疑目標,在判定對方身份的情況之後,允許予以擊落。”
“威龍明白。”
“暗劍明白。”
“飛鯊明白。”
……
臨時信息氣球迅速升空,抵達五萬米左右的高度之後,替代衛星形成新的信息網絡,所有的戰鬥人員都進入了戰備狀態。
而在指揮部中,陸軍最高長官正在與空軍和海航的開會,因為根據空中與地麵偵查的情況得到反饋,整個演習隊伍進入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從各種前方傳來的圖像信息表明,他們來到了19301945年之間的渤海灣區域。
聽到這個消息,指揮部裡的人先是短暫的一陣錯愕,接著一個個都亢奮了……是真的亢奮了,有的人都忍不住擱那開始唱大刀向鬼子頭上砍去了。
不過現在也絕對不能操之過急,現在需要把自己的位置弄清楚,還要把對方的情況也弄清楚。
“威龍呼叫珠峰,我方洞兩編組在四千米低空區域發現不明身份飛機,呼叫無應答。”
“珠峰明白,看清楚了沒有?”
“我再降一點。”
一架20戰機從編組從脫離,從一萬一千米的高度一個俯衝就下到了四千米的高度,然後迅速鎖定目標戰機,發現是六架鐵皮零式戰機,翅膀上還有靶標一樣的紅圈圈。
“威龍呼叫珠峰,目測為二戰零式戰機,呼叫無應答。”
“明白,你部立刻返航。”
“為什麼啊?領導,不是這麼乾的,這機會你不給我?”
“少廢話,你有機炮麼你,一枚導彈比他六價飛機都貴呢,服從命令,彆逼我處分你。”
20悻悻的離開,而此刻被跟了一路的幾架零式隻感覺身後一陣妖風,其他就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而就在20返航之後,臨時機場上兩架j10騰空而起,直接就衝著被下了標記的零式編隊飛了過去,螺旋槳飛機嘛,能飛多快?兩架j10出現的時候,零式的飛行員先是被嚇了一跳,但王牌飛行員的素養讓他們迅速拉起機炮就準備拚刺刀。
可就聽嗖嗖兩聲,他們機炮還沒拉起來,那兩架j10就已經從他們頭頂竄了過去,並且瞬間加力突破音速,直接就將零式座艙的玻璃給震碎了。
四千米的強風剛把零式戰機的駕駛員吹得頭暈目眩,突然那兩架j10一個倒栽蔥就又回來了,咬住了對方的尾巴就是一梭子穿了過去。
配合輔助瞄準和飛行員個人能力,瞬間就有兩架零式在空中解體了,剩餘的四架立刻呈空戰隊形以開花兒模式向周圍散開,但被j10逮著屁股就竄了過去,高速尾焰讓其中一架零式的發動機抱死停車失去了平衡,進入了失速狀態,直勾勾的往地麵栽去,而另外一架j10則衝著一架零式滋了一管子航空柴油,還沒等八嘎飛行員反應過來,前頭的j10就開始往外噴鋁箔乾擾彈,高溫的乾擾彈碰到了航空柴油,轟的一聲那架零式就變成了一團火焰。
轉瞬之間原本六架零式就變成了兩架,他們顯然是想要逃跑的。
“老五,看哥給你整個手術刀。”
“你彆瘋了,趕緊速戰速決吧。”
兩架j10的飛行員各自追著一架零式時嘴裡還不忘調侃:“老五,哥可是海航轉過來的,當初每年都跟小日本在天上對衝呢,今天好不容易能乾他祖宗,你不讓我爽爽說不過去吧?”
說完,那個往敵機身上噴柴油的飛行員打開了全頻道通訊:“前麵的小日本,你滴,死啦死啦滴。”
說完他加力一開,方向舵一擺,飛機斜著就從零式的肚子底下飛了過去,鋒利的機翼將薄皮大餡的零式給切了,零式的油管被切斷,頓時就開始悶著頭往下衝,一邊衝還一邊高速旋轉。
“老五,那台爆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