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阿卡莎啊!”
“你好像單身好幾年了把?”
“你是不婚主義者麼。”
李壞見阿卡莎一直不開口,隻好主動找話題閒聊。
“並不是。”
“隻是暫時沒有找到比較順眼的而已。”
阿卡莎重新恢複了慵懶的姿態,放開了李壞的頭,躺在床上重新點燃了根香煙。
“哈!”
“難道你的好團長我長得不帥麼?”
“以後我是你的老板了!”
“你可不能折你老板的麵子啊~~~”
李壞坐起來,扭頭笑著問道。
“如果李你真的願意,我倒是不介意和你結婚。”
“順便把你改造成我喜歡的樣子。”
阿卡莎看著自賣自誇般的李壞,勾著嘴角,舌頭輕輕舔了一下上嘴唇。
咕咚...
李壞的定力,終究還是破了。
沒忍住咽了口口水。
阿卡莎抓著李壞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
“喜歡麼?”
阿卡莎輕輕問道。
這能不喜歡?
李壞感受著手中溫軟的觸感,眼神已經不言而喻。
但他又有點吃不準阿卡莎什麼意思,也沒有亂動。
畢竟阿卡莎自從幾年前丈夫死了之後,似乎一直沒有對男人表現出過特彆的興趣。
包括對他。
總有種姐姐對弟弟關心的感覺。
他生怕自己一激動,搞得兩個人關係僵了。
阿卡莎就這麼抓著李壞的手,一點一點地向上摸,一直摸上了兩團飽滿。
“還需要我教你麼?”
阿卡莎躺在床上,表情慵懶地問道。
自然是。
不需要了啊...
李壞抱住阿卡莎,一口吻了上去,與此同時舌頭往阿卡莎的嘴巴裡探。
阿卡莎輕輕咬了一下李壞的舌頭,用黑絲美腳頂著李壞推開。
“門沒有關。”
阿卡莎微笑著說道,笑容溫暖而又迷人。
李壞把門鎖死,重新迫不及待地回到床上。
阿卡莎深吸了一大口煙,丟掉煙頭。
在李壞索吻的時候同時把煙吐了出去。
兩人親在一起,阿卡莎抓著李壞摟著她的手,就是探到了她的泥濘深處。
煙霧中,兩人徹底迷失了自己。
......
兩小時後。
阿卡莎穿著一身黑色的絲綢睡衣,一雙大白腿如同李壞剛進來的樣子那樣擺放著,與李壞剛進來時不同的是,絲綢睡衣下,阿卡莎似乎什麼都沒穿。
李壞可以作證!
他親眼看到的!
而李壞,已經差不多穿好了衣服,準備出去。
“出去了記得幫我鎖門。”
阿卡莎並沒有起身的意思,就這麼帶著點懶散的意味,看著李壞說道。
“嗯,放心。”
李壞眼睛似乎明亮了不少,看著阿卡莎答應道。
就在李壞準備開門的時候。
“李。”
阿卡莎突然叫道。
“怎麼了?”
李壞扭過頭,迷惑地問道。
“如果你需要。”
“我可以讓你忘掉一些事情。”
阿卡莎輕輕地說道。
李壞本來已經扶上門把手的手僵了一下,但他終究還是搖了搖頭,背影孤單而又自信。
李壞出門、鎖門。
他沒有看到:
門內,阿卡莎望著他出門的背影,眼神中,既有憐憫,又有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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