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皇後的眼睛出奇地明亮。
......
愉快地度過了平靜且風平浪靜的一天。
晚上八點。
歡愉過後的兩人，尤其是白皇後，簡直感覺自己每根腳趾的力氣都被抽光了一樣...
“真好啊...”
白皇後躺在李壞的懷裡，臉上是迷離中帶著滿足的表情。
李壞平靜地撫摸著白皇後的背，感受著潤滑的的觸感，並不說話。
“你如果不滿足，可以再去找菲莉帕。”
白皇後見李壞似乎並沒有像她一樣儘興，輕輕說道。
“沒有必要。”
李壞望著窗外的大雨，輕輕點了支煙。
白皇後見李壞沒有動作，臉上的滿足愈發真誠，整個人都蜷縮在李壞的懷裡。
她是真的在享受這片刻的安寧與幸福。
哪怕這安寧注定不會太久。
窗外，大雨都無法遮擋住連綿不斷的炮彈聲。
那是聯軍進攻的號角。
聯軍、尤其是自由軍，現在有一個算一個，幾乎可以說全部都已經瘋了。
至於平民？
平民算個屁啊！
在很多、很多人有意無意的縱容下，聯軍現在的行為幾乎可以算是一群野獸。
男的，不順眼的統統殺死。
女的，有點姿色的拉回駐地。
一如當初納萃在巴黎；
也如蘇聯在柏林。
軍隊，本來就是野獸。
“嘖！”
“想要殺你的人來了呢。”
李壞望著窗外不遠處交火產生的亮光，輕笑著說道。
“小股部隊的潛伏，是不可能突破克林姆爾宮的防線的。”
白皇後輕輕搖了搖頭。
“突然想下去活動下筋骨~”
“我下去轉轉...”
不知什麼時候站了起來的李壞平靜地說道。
“沒有必要把？”
白皇後皺著眉頭說道。
她倒不是不信任李壞的武力，而是單純地覺得沒有必要冒這個風險。
“隻是一時興起。”
“不要在意。”
李壞抽出自己黑色的狹長的刀，淡淡地說道。
走下昏暗的樓梯，走出廣闊明亮的客廳，走出遮風避雨的王宮。
李壞走在雨中，略帶肆意地抬頭。
冰冷的雨，灑在他的臉上，帶著了他的體溫和一部分熱量。
這種冰冷，真是舒適啊...
“李壞閣下...”
負責安全警戒的黛西剛想過來勸李壞回去。
“噓~~~”
“不要說話！”
李壞輕笑著手指在他的嘴邊輕輕豎起。
某種巨大的、幾乎不可阻擋的意誌猛然和黛西碰撞，讓黛西有些說不出話來。
神級心理學共情。
李壞微笑著和已經被他讀透了所有想法的黛西揮手告彆，走進了深深的雨幕。
......
真好啊！
刀劃過血肉的感覺。
看那生命如花。
看那花朵消逝...
看一切美好或醜惡的毀滅。
漆黑的夜色裡，磅礴的大雨中，李壞滿心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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