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他。
所以就肆無忌憚地傷害他身邊的人。
這樣的喜歡,他盧劍鋒瞧不上。
啪!
盧劍鋒第一次如此厭惡一個人,忍不住抬手又給了秦玉一個巴掌。
挨了兩巴掌的秦玉,直接跌到了拘留室的單人木床上坐坐。
“彆在我麵前提喜歡兩個字。”
盧劍鋒站在木床前,居高臨下地將秦玉盯著。
“你這樣自私自利,蛇蠍心腸的女人愛的隻有你自己,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喜歡。”
“你應該慶幸,有人及時出手從那幾個地痞流氓手裡救下了秀芽,否則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盧劍鋒說話的語氣沒有一絲溫度,連帶著拘留室的溫度下降。
滿身殺氣,像是剛從戰場上下來一樣。
秦玉不曾見識過盧劍鋒這一麵,頓時被嚇得渾身僵硬地趴坐在木床上,眼神充滿恐懼地將盧劍鋒盯著。
“老師,你不配當了。”
“接下來的日子,你好好待在監獄裡反省反省,跟獄警學習該怎麼做人。”
盧劍鋒撂下兩句冰冷的話,轉身大步往外走。
“盧劍鋒。”
那些用於收買地痞流氓的鈔票已經被送去省城調查指紋了,很快就會證據確鑿。
想到自己將會被定罪,將會牢底坐穿。
秦玉心頭湧起一陣恐懼,不顧一切地衝到盧劍鋒身邊,在盧劍鋒開門出去之前,一把抓住了盧劍鋒的手腕。
“盧劍鋒,我錯了。”
“這一次,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會針對霍秀芽了。”
“盧劍鋒,看在咱們曾經是校友的份上,求求你幫我......啊!”
秦玉話沒說完,忽然感覺喉間一緊,強烈的窒息感令她憋紅了一張臉。
盧劍鋒轉身,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重重地將她按在了冰冷的水泥牆上。
“你找死。”
盧劍鋒眼中殺意暴漲。
這個女人險些毀了秀芽的一生,又傷了霍慶華,竟然還有臉向他求饒,請他幫忙。
想到臉色蒼白躺在醫院裡的霍秀芽,盧劍鋒掐著秦玉脖子的手加重。
秦玉一張俏臉頓時憋成了豬肝色。
“秀芽苦苦哀求的時候,你可有想過放過秀芽。”
“彆說我盧劍鋒沒能力將你從這裡救出去,就算我盧劍鋒有能力將你從這裡撈出去,我也不可能幫助你這樣蛇蠍心腸的女人。”
若是殺人不是犯法的,他早就掐死這個女人十次八次了。
“彆再碰我,彆再喊我的名字,你的碰觸,令我感到無比惡心,你喊我的名字,我會覺得自己的名字掉價。”
在秦玉窒息得雙眼翻白時,盧劍鋒這才鬆開了她的脖子。
秦玉身體軟得跟煮熟的麵條似的,失去盧劍鋒手臂的支撐之後,身子順著冰冷的水泥牆壁往下滑,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眼淚跟決堤洪水似的往外湧,連盧劍鋒什麼時候離開的,她都毫無覺察。
那個男人太恐怖了,就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她怎麼會心心念念了那個男人這麼多年。
盧劍鋒離開十分鐘後,秦玉才手扶牆壁,戰戰兢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