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放心。”
主持人話還沒說完,葉頌就毫不遲疑地將五萬塊的支票遞到了主持人跟前。
這個時代,各界人士都淳樸善良,飛天文學獎是國內最具權威的文學獎項,受各界人士關注,不可能做那些烏七八糟的手腳。
“我是在讀大學生,我丈夫是現役軍人,我們時間有限,這件事兒,就勞煩飛天文學獎主辦方幫忙了。”
葉頌的豪爽讓主持人笑容滿麵地接過了支票。
“葉頌同誌您客氣了。”
主持人說著,掃了一眼手裡的支票。
“這五萬塊,足夠在偏遠山區蓋一所村小了,葉頌同誌,您捐的善款,您有給學校命名的權利。”
捐款是臨時起意的,給學校命名,葉頌沒考慮過。
主持人瞧她皺著眉頭思索的模樣,低笑一聲開口:“要不命名為“頌川小學”吧,以葉頌同誌您跟您丈夫的名字命名。”
“頌川小學。”
葉頌覺得很好聽。
她倒不是在意讓受助的孩子們知道是她捐的款,她是覺得他們夫婦的名組合在一起,格外動聽。
“景川哥,你覺得呢?”
當著主持人跟底下眾人的麵,霍景川滿眼寵溺地回答:“你開心就好。”
“你開心了,我就開心。”
主持人被兩人之間恩愛的氣氛膩得牙根疼。
葉頌彆過臉去看主持人:“主持人,那就用頌川兩個字給學校命名吧。”
“好的。”
中午一點,飛天文學獎頒獎典禮閉幕。
主辦方在紅星飯店三樓設下了午宴招待前來參加頒獎典禮的各界人士。
葉頌霍景川在午宴上待了一個多小時,兩點多鐘,夫婦二人跟十一電影廠廠長朱廷深一起離開。
剛出紅星飯店大門,朱廷深就迫不及待地邀約葉頌霍景川。
“葉頌同誌霍景川同誌,剛才在午宴上,我看你們夫婦倆沒怎麼吃東西,我也沒怎麼吃東西,不如咱們現在另外找一個地方坐下來,好好地吃一頓飯,再談談《問世間情為何物》籌拍事宜。”
“嗯。”
葉頌正有此意。
趁著她跟朱廷深在京城碰了麵,趕緊把該商量的事情都商量了,免得她回了清遠之後,還得跟朱廷深電話溝通,或者寫信溝通。
“朱廠長,您跟我們夫婦倆都打過好幾次交道了,您比我們夫婦倆年長許多,以後見麵直接稱呼我們夫婦倆的名諱吧。”
“我跟老徐,還有你師父陳雲錦,曾經在一個地方深造過,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以後就管你們叫頌頌,景川了。”
朱廷深目光在夫婦倆身上一掃,笑容滿麵地繼續往下說:“你們兩個小朋友要是不嫌棄,以後就直接管我叫一聲朱叔。”
“朱叔。“
葉頌霍景川十分默契地喊了朱廷深。
朱廷深將他們夫婦倆的默契度看在眼裡,嘴角的笑容加深。
“年輕真好。”
“年輕就可以轟轟烈烈地談一場戀愛。”
“朱叔,您現在也不老啊。”
葉頌打量著朱廷深一身嶄新的西裝,清脆地開口:“西裝一穿,帥氣逼人,您若不暴露自己的年齡,看上去就三十多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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