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你的物件兒,我是個有脾氣的大活人!
誰知,蕭君楚忽然將她小腰一攬,把腰都差點撈斷了,咬著後槽牙,凶相畢現。
“宮門關了,紫宸殿給謝無極占了,這麼晚,朕沒地方睡!你說怎麼辦?”
一樣是撒嬌耍賴,彆人家男人撒嬌,至少能像個二哈。
瘋皇撒嬌耍賴,狼還是狼,而且是一頭渾身都是占有欲和野性的狼。
蘇瓷還是個小姑娘,根本體會不到這一款撒嬌的背後,是怎樣迷人的爆發力,她又想起他吃人的恐怖畫麵了,不由得身子一顫,既不敢再惹他,又不願讓勁兒。
“誰讓你混進來的!皇宮那麼大,你愛睡哪兒睡哪兒,這天下都是你的!”
她想把他推開。
可他那麼大一個人,一隻手拎著個帶血的菜刀,一隻手箍著她的小腰,兩條長腿將她夾在中間,背靠著門,根本推不動。
蕭君楚:“好啊,朕決定了,今晚就在你這兒睡。”
說完,隨手扔了菜刀,身子一彎,將她打橫抱了,直接上床。
“喂!放開我,這床是我的,不是你的!”
“你不是說了,這天下都是朕的?朕愛睡哪兒睡哪兒——”
他拉長了腔,將她放在床上,順勢俯身撐了兩手,將人整個籠罩在身下。
看她寢衣疏散,散了長發,仿佛化開成一朵花的嬌軟模樣,聲音陡然一低,補充了一句:
“朕想睡誰,就睡誰……”
極度強勢的示好。
他其實隻是照例來吸她運勢,順便嚇嚇她,過過嘴癮,看她被嚇得亂七八糟,就特彆舒坦。
結果,在蘇瓷眼裡看來,就是狼王露著獠牙,用嘴拱一隻誤入他領地的兔子:玩不玩?不玩吃了你!
她保命般地搬出殺手鐧,“白……白月薇也在這宮裡呢,你可以去找她,我不行……”
一整天沒見,蕭君楚見了她,本是莫名地有點興奮地發狠。
結果一句話,一盆涼水澆到底。
好心情徹底給整沒了。
又提白月薇!
為什麼總跟他扯白月薇?
她到底對他跟白月薇之間,有什麼誤解?
蕭君楚臉色一沉,轉身下床,用鞋尖挑起地上的菜刀,抬手接住,掂了掂,二話沒說,提刀就走。
這麼喜歡白月薇是吧?
朕就把白月薇的人頭摘下來送你每天抱著!
他不說話就拿刀,八成是要去惹禍,蘇瓷又害怕了。
這麼提著刀到處跑,豈不是更麻煩?
“喂!你乾什麼去?彆忘了你現在還是個落難皇帝,剛剛才在宮裡殺了人,不要再惹禍了。”
她又反過來追上他,張開兩隻小手,攔在他前麵。
“又不讓朕去了?”
蕭君楚儼然大獲全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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