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瓷連忙解釋:“這位大人,您誤會了。我……,我隻是個來幫忙的。”
琅琊在旁邊給自己那匹棗紅馬擼毛,“幫忙哄我哥。”
蕭君楚:……
殷問又立刻上前對琅琊作揖糾正:
“長公主明鑒,按我大燁禮製,您當改口稱陛下為皇兄。”
“我從小就喊哥,他是不是皇帝,都是我哥,為什麼要改?”
琅琊翻身上馬,一腳把他踹一邊兒去了。
“哎呀!”殷問跌倒在地,捂著自己被小馬靴踹了的肩膀,“長公主,好身手,微臣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
琅琊:……,有文化的人,罵起人來都這麼麻煩!
殷問不但有文化,而且,還是個精通醫術的禦醫,他滿腔報國熱情,胸懷濟世之心,但是不會騎馬。
待到一行人馬出發,他好不容易爬上去,又跑得歪歪斜斜,晃晃悠悠。
幾次險些掉下去,被一旁靜默的狼奴抬手給拎了回去。
殷問驚慌失措:“皇上,皇上,可否允臣置辦一輛馬車隨行?臣願自費。”
琅琊:“大男人不會騎馬?我們要抄山路走,馬車用不上。”
說罷,一鞭子抽他在馬屁.股上。
“嗷——!!!!”
殷問嚎叫著,跟他那匹馬,喪心病狂地顛簸著,消失在夜幕中。
沒多久,有狼奴來報,“狼主,殷大人和馬一起丟了。”
蕭君楚瞪了琅琊一眼,“你弄丟的人,你去把他給朕找回來。”
琅琊不樂意,“死書呆子。”
但是還是召喚了附近隨行的兩頭狼,打馬去了。
出了宮,離開上華京,前往連城,夜行山路,蕭君楚的馬被狼奴護在中間。
他身前抱著蘇瓷,覺得懷中又香又軟,個子不高,身子骨卻是玲瓏精致,有些地方看著瘦,摸著卻是肉肉的。
反正趕路無聊,就特彆想捏她,掐她,揉搓她,就是整得她嬌嬌氣氣地哭了才能滿足惡趣味。
他將下巴頦懶懶抵在蘇瓷小肩膀上,在她耳邊找茬兒:“笨蛋啊!你就是個累贅。”
蘇瓷:……
罵人就罵人,為什麼罵的這麼黏糊?
感覺聽起來,跟“死鬼啊,你怎麼這麼討厭”差不多?
“皇上明察秋毫,小女子一定認真做好這個累贅。”
她學殷問,謙卑地懟了回去。
蕭君楚:“有用的一樣不會,學壞倒是夠快!”
他張嘴,懲罰性的咬她小肩頭。
窄窄的,圓潤的,正好,被男人張嘴咬住。
蘇瓷疼得嚶了一聲,一瞬間眼眶都水汪汪的了。
你那嘴裡長得真的是狼牙嗎?
肩膀都要咬掉了。
旁邊都是靜默的狼奴,蘇瓷被欺負了,隻能悶著不吭聲,不理他。
心裡卻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支棱起來!
臨近天亮前,為了等琅琊和殷問,眾人在山腳下休息。
蘇瓷吃了點東西,就想去練習騎馬。
學會了,就可以離他遠點。
蕭君楚第一反應便是:學什麼學?朕抱著你不好嗎?
第二反應是:要不,朕陪你去?那麼烈的馬,摔著怎麼辦?
第三反應才是帶著恐嚇,冷冷一聲,“敢跑,拖回來打死。”
“呸!”
蘇瓷又不是真的想跑,就根本不怕他的恐嚇。
可站到高頭大馬麵前,又有點怕了。
她本就個子不高,麵對這種蕭君楚騎的這種血統純正,專用行軍打仗的高頭戰馬,實在是感覺太弱小了。
但是,話都說出來了,硬著頭皮也要做,不然又要被他嘲笑。
挨罵,恐嚇,其實對蘇瓷來說都沒什麼。
但是,羞辱和嘲笑,實在太難受了。
她抓了把草,喂馬,又怕被馬的大板牙咬了小手指頭,好不容易,心驚膽戰地哄好了,便試著牽走。
馬該是被她騎過,也不認生,便好脾氣地跟著走了。
蕭君楚坐在樹底下本是閉目養神,耳朵卻一刻沒閒著。
這會兒一聽,哎喲?連朕的馬都抵不過你的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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