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瓷在被子裡:……
你還是給衛九泠的蠱毒弄死吧,我再也不心疼你了!
蕭君楚見她竟然沒有唧唧喳喳的反駁,眉眼一彎,戾氣少了些。
“謝恩啊。”
蘇瓷鬱悶探出腦袋,“要不要我給你跪下?”
“你裡麵穿那麼少,想要出來跪下,朕也樂見其成。”
蘇瓷:……
她把被子裹得更緊。
蕭君楚撐在床上的手,修長手指敲了敲床,低頭,專注盯著杯中酒,目光軟了許多。
“說吧,今天,都去哪兒了?”
“香雲樓唄。”蘇瓷知道是瞞不住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就實話實說。
“又是募集善款的事?”
“我隻是想替外麵受災的百姓做點事。”
蕭君楚眉眼忽而低垂,笑意有些繾綣。
你是希望朕的子民能為他們自己做點事,而不是所有事,都靠朕一個人撐著。
朕聽懂了。
“朕還沒窮到要靠女人的地步。”
他心裡軟軟的,可說出去的話,聽著還是太過生硬,便立刻又轉了個彎子。
“但是,你若喜歡,朕也可以勉為其難靠一下你。”
他說著,眼尾輕挑,那些笑意就更加溫柔,還有些撩人。
“真的?你不跟我生氣啊?這麼說,我明天還可以出去?”
蘇瓷這次整隻腦袋都從被子裡鑽出來了。
蕭君楚沒說話,神情不置可否。
一想到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他依然不高興。
她的好,隻能給他一個人看。
他也不喜歡她總是想逃離他的掌控這種感覺。
但是更不喜歡她被折了翅膀後,仿佛病了般的樣子。
“朕生氣,所以要小懲大誡。”
他嗔中帶笑,搖了搖手中酒盅,“今晚,陪朕喝一杯,就饒恕你。”
蘇瓷見那將軍血,紅豔豔的,跟葡萄酒差不多,一小盅不過一口而已,也不怕,就說:
“好啊!”
她裹著被子,往前蠕動了一下,又被鐐銬拴著,不能再往前。
再看看,托盤裡,並沒有多餘的酒盅。
“我的酒杯呢?”
蕭君楚的眉眼,瞬間如刹那花開,“你是杯,朕是壺……”
他仰麵將手中將軍血倒入口中,之後,丟了酒杯,伸手捏開蘇瓷軟軟的腮,唇齒覆上,親自喂了過去。
“唔……!!!!”
一瞬間,唇齒間如入了刀子,劇烈剛猛的酒氣,下燒咽喉,上衝頭頂,如瞬間將人五官七竅,四肢百骸同時灼穿的酷刑。
蘇瓷兩條腿將被子踹了亂七八糟,光著兩隻小胳膊捶他,卻反而被他緊緊箍住了滑膩纖細的腰,完全掙脫不得。
鎖鏈激烈的晃動,嘩嘩地細碎亂響,一片春色狼藉。
唇將唇徹底封死。
一滴酒不漏。
舌尖在烈酒之中灼燒,痛得如同沁了血。
一個侵略,一個掙紮。
一個寸土必爭,一個一寸一寸敗退。
一個食髓知味,一個越來越無力。
日晷,蕩漾著金色波瀾,一湧一湧。
被鎖著的手臂,細細的腕子,戴著金色的鐐銬,懸在半空中,無力垂著。
蘇瓷被迫,將那一口酒一點一點,全都吞了下去。
可他卻仍然不肯放開她。
將軍血,最大的缺點就是,太烈!
根本不是女人能入口的酒!
聞都聞不得。
所以蕭君楚親自喂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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