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她,又怕她事後會疼。
又用唇齒撫慰她,如一頭狼在縱情肆虐之後,又為伴侶舔舐滿身的傷口,仔細而溫柔,纏.綿悱惻。
直到懷中因為掙紮而挺得僵硬的身子徹底柔軟下來,如一朵花兒一樣,任他為所欲為,他才喘息不定地放開她。
“下次,再敢偷偷跑出去,朕會比今晚罰得更狠!”
他嗓音低沉,因為烈酒含了許久,唇齒間的記憶太過刺激,眸子有些泛紅。
蘇瓷仰麵躺在他懷中,唇畔水漾,帶著一抹殷紅,忽然神魂顛倒一笑。
一口將軍血,已經上頭,
“嗬嗬嗬~~~,寂夜,還有嗎?”
蕭君楚:……???
“我……,還要……!!!”
蘇瓷歪歪斜斜,想手腳並用地從他懷中爬出去,找酒。
可是手腕被鎖著,隻差一點,卻偏偏夠不著。
但她不甘心,掙紮著想要那酒壺。
穿那麼少,戴著鐐銬,還用爬的!
蕭君楚沒喝將軍血,但是他的帝王血已經衝到了腦瓜頂上!
“不能再喝了。”
他耐著性子把人抓回來。
“不行!我……還要!!!”
蘇瓷也不管自己穿著的那兩片布快要掉了,胳膊和腿一起上,還想從他腿上爬過去搶酒壺。
蕭君楚搶先一步拿過酒壺,舉過頭頂,沉聲道:“真的不能再喝了。”
“給我!”蘇瓷竟然還跟他吼,又爬跪在他腿上,伸長了手臂去搶。
金色的鎖鏈又是一陣嘩嘩亂響,呼之欲出的小東和小西在眼前晃來晃去。
“包子……,夠了!”蕭君楚被晃得眼暈。
他用最後一點殘存的理智控製自己,耐著性子,“不能再喝了,對身體不好。”
“給我!”蘇瓷跪在他腿上瞪眼威脅,“你不給我,我叫我家瘋批揍你!”
“……???”
蘇瓷恐嚇:“我家瘋批,扒你的皮!啃你的腦袋!咬你脖子!還放耗子吃你耳朵!!!”
蕭君楚:……
他眉眼一彎,忽然不介意讓蘇瓷再多喝點了。
“好啊,朕喂你。”
他仰麵,用壺將酒倒入口中一點點,含著。
蘇瓷原本乖乖跪坐在他腿上等著,這會兒見他倒了酒,便真的將他當成酒壺,捧了他的臉頰,俯身含了他的薄唇,去嘬,去撬開他虛掩的唇縫,去要。
她的鐐銬,碰到他的臉,有些涼。
她要,他偏偏不一次全給。
隻誘惑她迫切地追著他,求他,又不得不順著他。
等到她再次嘗到了那如火燒刀子的滋味,被刺激的身子一顫,接著又追著要更多。
蕭君楚開始慢慢縱容她放肆,手順著腰,滑過覆著一層薄薄絲質小衣的大水蜜桃,指尖挑開那一層絲,穿行而入,將它掌控在掌中,摧殘。
想捏它,掐壞它,掐爆它!
蘇瓷將他口中那一點點酒,舔了個精光,人已經不知身在何處。
可嘴裡卻還哼哼唧唧,又奶又凶,“還要!我……還要!!!”
她忘了去找酒壺,隻知道麵前這人嘴裡有好喝的東西。
她也不知道他那手到底在肆虐什麼,索性直接跨坐下來,剛好壓住。
這次好,不搗亂了。
隻是他袍子上綿密的織錦繡紋,有些粗糲,磨得腿上軟肉不太舒服。
蕭君楚心頭一陣潮湧:找死啊!
蘇瓷沒有感受到致命的危險,隻專注捧著他的臉,盯著他的嘴,仿佛在對一隻聽得懂人話的酒壺說話。
“快點,給我!還要!”
她的酒壺,現在還真想給她倒點好酒!!!
立刻!
馬上!
“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