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楚順勢輕輕將她推到樹後,壓低嗓子,“你彆出聲兒,就沒人知道。”
他涼薄的唇,根本不幸她的嘴,而是徑直微躬了身子,去找小東和小西逗趣。
蘇瓷咬住自己手指,生怕弄出半點動靜。
可兩手又被他無情地捉住,彆去腰後,壓住。
她隻好身子僵直,腿卻已經酥了,手在腰後強行摳著樹皮,讓自己站穩。
“寂夜,你彆這樣,那邊那麼多人……”
他抬起頭,幽暗中,眸光深沉,“敢拒絕朕,嚇唬朕,還敢惦記著小奶狗!”
這是他給她的懲罰。
她就得老老實實受著。
蘇瓷咬著唇,恨得快哭了。
他好可惡啊!
荒山野嶺的,不遠處那麼多人。
頭頂上還有隻貓頭鷹,瞪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在歪著腦袋看她!
她隻能用極小的聲音哀求,“寂夜,我錯了……,求你,求你……”
“朕現在不高興,叫皇上。”
“皇上……”
“還喜歡奶狗嗎?”
“隻喜歡皇上。”
“蘇瓷,你要誰?”
“要……,要皇上……”
他直到扇動地她一副身子無法抑製的簌簌顫栗,人被擠在樹上,軟進懷裡,才終於放了她。
之後,以勝利者的姿態,強勢地叼著她滾燙的耳朵尖兒,依然是隻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
“朕好不好?”
蘇瓷不想說話了,軟軟貼在他懷裡,嚶了一聲。
這畜生,這樣下去,這讓她接下來還怎麼跟著進山?
可他卻不依不饒。
“朕這麼好,為什麼昨日回避朕?”
還在記仇,還在不高興。
蘇瓷沒轍了,“寂夜,你彆欺負我了,專心做正經事,等下了山,我告訴你一件事。”
她怕若是現在說出有孕的事,蕭君楚一定不準她同去冒險。
但是將她留在這裡,又會分散人手來照顧她,叫他後麵無論做任何事都要瞻前顧後,束手縛腳。
而她,也不想這個時候跟他分開,時時刻刻懸著一顆心。
可是,蕭君楚豈是那麼容易打發的?
“什麼事?”
“好事。”
“多好的事?”他還問。
蘇瓷的小拳頭軟噠噠捶他,“瘋批!總之是好事,你彆問了,再問,我再也不理你了。”
蕭君楚忽然就笑了。
這種矯情的小樣子,他小時候在獵戶家見過。
獵戶大叔要進山,半個月才能回來,臨走時,大娘就是這副表情,欲言又止,彆彆扭扭,又是捶,又是罵。
既想說什麼,又怕耽誤他的事,分了他的心。
後來才知道,她那時候,肚子裡是懷了老十三。
蕭君楚忽然間心血潮湧,對蘇瓷那個答案無比期待,人也溫柔了許多。
“好,朕聽你的,等下了山,你要親口說給朕。”
他總算是不鬨騰了,乖了。
蘇瓷身子還是酥的,倚在他胸膛上,輕輕吐了口氣。
忽然,聽到頭頂上道:“包子,所以,你到底喜歡奶狗還是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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