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可知你將親生女兒抵押賭債,已犯了買賣人口之罪!”
薑茯謠猛地一拍驚堂木,厲聲喝道。
李四嚇得渾身一顫,連忙磕頭求饒:“王妃娘娘饒命啊!草民也是一時糊塗,並非有意要賣女兒啊!”
他抬起頭,聲淚俱下地哭訴道:“草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老小都指著草民養活。前些日子,草民不小心染上了賭癮,欠下了巨額賭債,被逼無奈之下,才出此下策啊!”
他抹了抹眼淚,繼續哭訴道:“草民並非真的要賣女兒,隻是想暫時把她抵押出去,等草民贏了錢,就立刻把她贖回來!草民對小桃,可是視如己出啊!”
他一邊哭,一邊偷偷觀察薑茯謠的臉色,見她麵無表情,心中更加忐忑不安。
“視如己出?你若是真把她當女兒看待,又怎會將她抵押給賭場?”
薑茯謠冷笑一聲,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的謊言。
“你口口聲聲說要贖回女兒,可有證據?可有字據?”
薑茯謠步步緊逼,不給李四任何喘息的機會。
李四被問得啞口無言,他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從辯解。
他低著頭,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整個人就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焦躁不安。
薑茯謠看著李四的窘態,心中冷笑。
她早就知道李四會狡辯,所以提前做好了準備。
“來人,將證人帶上來!”
薑茯謠一聲令下,衙役將賭場的老板和幾個賭徒帶了上來。
賭場老板和賭徒們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他們知道,今日之事,若是處理不好,恐怕性命難保。
“你們可認識此人?”薑茯謠指著李四問道。
“認識。”賭場老板戰戰兢兢地回答道。
“他可曾將女兒抵押給你們?”薑茯謠繼續問道。
“是的……”賭場老板不敢隱瞞,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可有字據?”薑茯謠追問道。
“有……”賭場老板從懷中掏出一張字據,雙手呈給薑茯謠。
薑茯謠接過字據,仔細看了看,然後將其扔到李四麵前,冷聲道:“你可還有什麼話說?”
李四臉色煞白,嘴唇顫抖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李四這下心裡沒底了。
薑茯謠竟然會有賭場老板和賭徒的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