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茯謠握著阿依慕的來信,思緒萬千。
西域的自由自在與京城閨閣的束縛壓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小姐妹們更加失落。
她輕輕歎了口氣,柔聲說道:“我知道大家心中所想,可人生的路並非隻有一條。或許,我們可以試試自己開辟一條新的道路。”
“茯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李婉好奇地問道。
薑茯謠神秘一笑,“現在說還為時尚早,等時機成熟了,我自然會告訴大家。”
她不想現在就透露太多,畢竟計劃還未成形,說出來反而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告彆了小姐妹們,薑茯謠來到了隔壁的蒙學。
自從上次她在這裡開設了女子識字班後,蒙學的學生人數激增,許多小男孩也加入了進來。
此刻,學堂裡一片喧鬨,孩子們嘰嘰喳喳的聲音如同炸開了鍋的麻雀,吵得人頭昏腦漲。
“之乎者也,之乎者也……”
幾個小男孩搖頭晃腦地背誦著《論語》,卻完全不明白其中的含義。
隻是鸚鵡學舌般地重複著父母教導的話語。
薑茯謠看著這群活潑好動的孩子們,心中忽然有了一個想法。
她找到柳文柏,提議道:“文柏,我覺得蒙學的孩子越來越多,你一個人恐怕忙不過來。不如請穆清婉來幫忙吧,她出身將門,飽讀詩書,一定能勝任這份工作。”
柳文柏聞言,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茯謠,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隻是……清婉她現在恐怕來不了。”
“為什麼?”薑茯謠不解地問道。
柳文柏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她……她有喜了,如今在家中安心養胎呢。”
“真的?!”薑茯謠驚喜地叫出聲來,“太好了!我要趕緊去看看她!”
說罷,薑茯謠便迫不及待地離開了蒙學,直奔穆清婉的府邸。
穆清婉看到薑茯謠突然造訪,也是驚喜萬分。
她拉著薑茯謠的手,興奮地說道:“茯謠,你怎麼來了?我正想著過幾日去看看你呢!”
“聽說你懷孕了,我當然要第一時間過來恭喜你啊!”
薑茯謠笑著說道。
“快坐快坐。”穆清婉拉著薑茯謠在軟榻上坐下,丫鬟奉上香茗和點心。
兩人一邊品茶,一邊聊起了彼此的近況。
“清婉,你還記得我們在女學時,一起暢想未來的情景嗎?”薑茯謠忽然問道。
穆清婉點點頭,“當然記得,那時候我們都夢想著能夠自由自在地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是啊。”薑茯謠感歎道。
“隻可惜,現實總是殘酷的。我們被困在閨閣之中,無法展翅高飛。”
“茯謠,你不用擔心,”穆清婉安慰道,“我相信你一定會有辦法的。”
“嗯。”薑茯謠堅定地點了點頭。
“我已經有了一些想法,隻是還需要時間去慢慢實現。”
“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
穆清婉握著薑茯謠的手,給予她最大的鼓勵。
薑茯謠聽完穆清婉的傾訴,不禁皺起了眉頭。
她輕輕放下手中的茶盞,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滿:“這柳文柏,也太小心過頭了吧!懷孕又不是什麼重病,需要這樣寸步不離地守著嗎?整天悶在府裡,對胎兒也不好呀。”
穆清婉無奈地歎了口氣,撫摸著微微隆起的小腹,柔聲道:“夫君也是一片好意,他擔心我的身體,所以才……”
“好意也要有個限度啊!”薑茯謠打斷了她的話。
“你看看你,臉色都有些蒼白了,這哪是養胎,分明是坐月子嘛!再這樣下去,孩子沒生出來,你倒先把自己給憋壞了。到時候孩子太大,生不出來,那才叫遭罪呢!”
穆清婉被薑茯謠這番話逗笑了,嗔怪道:“你這丫頭,說話越來越沒譜了。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我可沒誇張。”薑茯謠正色道。
“我娘懷我的時候,還下地乾活呢,生我的時候也順利得很。你看看現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到時候可彆怪我沒提醒你。”
穆清婉心中也明白薑茯謠的擔憂,隻是她拗不過柳文柏的堅持,隻能無奈地待在府中。
如今聽到薑茯謠的話,她心中也有些動搖了。
“茯謠,你說我該怎麼辦?”穆清婉求助地看向薑茯謠。
薑茯謠眼珠一轉,計上心來:“這樣吧,我帶你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順便去蒙學看看,說不定還能幫上忙呢!”
“去蒙學?”穆清婉有些猶豫,“我一個婦道人家,去學堂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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