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茯謠一連串的提問,讓眾人冷靜下來,開始思考她話中的疑點。
“我好像是在乾活的時候才開始覺得腰疼的。”
一個工人撓了撓頭,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我也是!我是在搬磚的時候,突然覺得腿疼。”
“我,我好像一直都有點咳嗽。”
薑茯謠見眾人開始動搖,趁熱打鐵:“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已經派人去請醫館的大夫了。他們都是經驗豐富的老大夫,可以為大家診治,看看大家是不是真的因為藥湯而導致的身體不適。”
薑茯謠的話音剛落,人群中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陰陽怪氣地叫喚起來:“哎喲,我之前明明沒這麼疼,喝了藥湯之後才開始疼的!薑茯謠,你休想抵賴!”
他這一嗓子,立刻又把其他幾個“受害者”的“疼痛”激發了出來。
紛紛叫嚷著自己也是喝了藥湯之後才開始不舒服的。
“對!我也是!我以前從來沒有腰疼過,喝了藥湯之後,就疼得不行了!”
“我也是!我的腿也是!薑茯謠,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人群再次騷動起來,指責和謾罵聲此起彼伏。
薑茯謠眉頭緊鎖,心中明白,這些人裡肯定有奸細在故意煽風點火。
就在這時,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一隊侍衛簇擁著容珩來到了工地。
容珩翻身下馬,目光如炬,掃視了一眼亂哄哄的人群,一股無形的威壓瞬間籠罩了整個工地。
“怎麼回事?”他沉聲問道,語氣中多了幾分不悅。
眾人見攝政王駕到,頓時安靜了下來,那個尖嘴猴腮的男子卻依舊叫囂:“攝政王,薑茯謠給我們喝的藥湯有問題!我們都喝了之後身體不適!”
容珩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轉頭看向薑茯謠,眼神中帶著詢問。
薑茯謠輕輕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並無過錯。
容珩心中明了,他上前一步,語氣冰冷:“薑茯謠給你們送藥湯,是為了你們的健康著想。你們每日在這裡辛苦勞作,她體恤你們,特意熬製藥湯預防風寒,這是多大的恩惠!你們以前給官家乾活的時候,何時受到過這樣的待遇?”
眾人沉默不語,他們心中也清楚,薑茯謠給他們的待遇確實比以前好太多了。
不僅工錢高,夥食好,還有藥湯喝,這樣的好事,以前想都不敢想。
容珩見眾人不再吵鬨,語氣緩和了一些:“如果你們覺得這藥湯對你們不好,那也可以不喝。從明日起,一切按照以前給官家乾活的標準來,如何?”
此言一出,眾人皆變了臉色。
讓他們回到以前那種吃不飽穿不暖,還要受工頭打罵的日子,他們可不願意!
“攝政王,我們錯了!我們不該質疑茯謠小姐的好意!”
“是啊,攝政王,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眾人紛紛認錯,生怕容珩真的取消了他們現在的優厚待遇。
那個尖嘴猴腮的男子見狀,還想繼續煽動,卻被容珩一眼瞪了回去。
“怎麼?你還有意見?”容珩語氣冰冷,帶著一絲警告。
那男子嚇得渾身一哆嗦,不敢再說話。
容珩揮了揮手,示意侍衛將人群驅散。他走到薑茯謠身邊,輕聲問道:“沒事吧?”
薑茯謠搖了搖頭,輕聲道:“我沒事。”
容珩看著她略顯蒼白的臉,心疼地將她攬入懷中:“辛苦你了。”
薑茯謠靠在他的胸膛,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溫暖,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珩哥哥,謝謝你。”
容珩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柔聲道:“傻瓜,說什麼謝。保護你,是我的責任。”
人群散去後,容珩派人暗中跟蹤那個尖嘴猴腮的男子。
不出所料,那男子鬼鬼祟祟地溜進了一家茶樓,與一個黑衣人接頭。
黑衣人遞給他一包銀子,低聲說道:“事情辦得不錯,這是賞你的。”
那男子喜滋滋地接過銀子,正要開口說話。
突然感覺脖子一涼,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了他的喉嚨上。
“你是什麼人?”容珩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語氣冰冷。
那男子嚇得魂飛魄散,手中的銀子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他哆哆嗦嗦地轉過身,看到容珩那張冷峻的臉,嚇得差點尿褲子。
“攝…攝政王…”
黑衣人見狀,拔腿就跑。容珩冷哼一聲,飛身追了上去。
兩人在屋頂上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追逐。
黑衣人身手敏捷,幾次險些逃脫,但最終還是被容珩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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