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項不悅。
墨雲徽輕笑。
現在來關心小皇後了,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他覺得有趣的東西,豈是彆人三言兩語就放棄的。
想到這,墨雲徽的目光不禁落到了還在攥著他衣袖的小手。
還真是白嫩。
和小皇後脖頸後的肌膚一樣呢。
察覺到墨雲徽的目光。
溫婉凝小心的鬆開了他的衣袖。
“娘娘怎麼不吃了。”
“吃飽了。”
墨雲徽的語氣不像是個奴才,倒是像大人寵溺孩童。
“若是吃飽,也該早些安置了。”
“在宮裡娘娘這個時候可是早就睡著了。”
“既然這樣,墨掌印也該回宮了。”
溫項說道,趕人走的目的在明顯不過。
“宮裡暫時不需要咱家,咱家的任務就是保護娘娘。”
“所以,還請溫將軍在娘娘的院旁準備一間廂房就好。”
墨雲徽依舊麵帶笑容,隻是這笑容不達眼底。
不是客套話,而是命令。
他這般也不過是看在小皇後的麵子上和這群螻蟻虛偽。
畢竟大婚是他掀了小皇後的蓋頭,陪她回娘家理應也是他的職責。
想到這裡,墨雲徽的嘴角更加上揚。
隻不過他這一舉動,讓溫項有些毛骨悚然。
墨雲徽的手段他怎麼會不知道。
這一笑是何意?
當溫音知道了讓她一見鐘情的男子竟然是個太監的時候,晚飯也根本沒吃兩口。
目光一直在墨雲徽的身上流轉遷回,怎麼看,也不像是個閹人啊。
溫婉凝看著眼前被修繕的院落。
和原主之前住的簡直是天壤之彆。
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絲悲憫。
“娘娘可是哪兒不舒服。”
溫婉凝蹲在地上,小手捂著心口的位置。
她也沒有聽見墨雲徽的話。
或許是因為原主,來到了這個她熟悉的地方,但她已經享受不到。
墨雲徽眉頭微皺。
“墨掌印。”
“快放我下來。”
溫婉凝驚呼一聲。
她隻覺得身子一輕,就被人抱了起來。
“娘娘不舒服為何不早些告訴奴才。”
墨雲徽說的每一個字,溫婉凝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起伏。
太近了。
更何況周圍還有那麼多下人。
走到房門的時候,墨雲徽在關門的空當,隨意瞟了一眼下人。
眾人識趣的快速低下了頭。
畢竟誰也不想死。
就算有人傳出去,墨雲徽也不會害怕。
“掌印,我,我沒事。”
“隻是突然有些心絞痛。”
溫婉凝隨意瞎編了一通。
“奴才這去給娘娘去叫禦醫。”
叫什麼禦醫,她根本沒病。
怎麼回事她心裡清楚,難不成和他說,是原本的溫婉凝身體不舒服嗎。
“掌印!”
溫婉凝情急之下握住了墨雲徽的手。
很涼,涼的不像是正常人。
墨雲徽也是一頓。
沒想到小皇後會如此大膽,當然和他剛剛的舉動比起來不算什麼。
“娘娘?”
“掌印,本宮無礙,隻是心情有些低落。”
看著墨雲徽半信半疑的目光,溫婉凝繼續說道。
“真的不需要禦醫,不如掌印陪本宮少喝上一些。”
墨雲徽回想起了剛剛小皇後小小一團窩在他的懷裡,這感覺,還不錯。
他雙眸微眯,自己並不討厭小皇後的觸碰。
“既然如此,奴才陪娘娘。”
一炷香的時間。
溫婉凝也不知道墨雲徽是從哪裡弄來的果酒,甚是清香。
她剛剛隻是隨意瞎撇,誰料這果酒竟然這麼清甜,一點也不像酒水。
“掌印怎麼不喝?”
溫婉凝不知不覺真的有些喝多,隻不過她自己還沒有發現。
在沒有歸寧的時候,墨雲徽就發現了小皇後的抗拒。
據他了解,小皇後不喜歡將軍府也情有可原,但和他的處境比起來,簡直是九牛一毛。
“娘娘莫要貪杯。”
“果酒雖然好喝,但喝多了總歸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