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沈樊最先開口。
這個問題倒是問住了他。
最開始,他隻是看不得小皇後這般清純,乾淨。
他是個肮臟的人,將這種人變得和他一樣汙穢,豈不是大快人心。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小皇後勾起了他的興趣,讓他一步步沉淪。
她乾淨,堅韌,勇敢,聰慧。
能懂他。
“你覺得平王適合當皇帝麼?”
墨雲徽不想回答沈樊的話。
“誰當不都一樣,謝辭蠢一些”
“平王也聰明不到哪兒去。”
不然他昨夜就不會派人殺墨雲徽了。
他的身體素質,對於沈樊來說都是驚訝的。
平王怎麼敢主動惹的。
真以為這麼點小伎倆就能解決墨雲徽了。
這些手段對於其他人來說或許夠了。
但他們麵對的是墨雲徽。
再來十個也不夠眼前這個城府極深的人玩弄。
“若我來做這個皇帝呢?”
沈樊聞言,猛然看向墨雲徽。
他有這個實力。
隻不過這麼多年,他都沒有這個念頭,為何今日說出這般話來。
是到時候收網了?
還是玩夠了?
總不能是因為那個皇後娘娘吧。
就算是,這也不妥吧。
墨雲徽挑眉,看向一臉震驚的沈樊。
“何意?”
沈樊搖頭。
“這皇位,想不想,隻是你一句話的事情。”
這麼多年,隻有他知道,墨雲徽有多難,一步步走到現在。
是在用他這條命,換來現在的人人畏懼。
更何況,大宸國,墨雲徽比任何人都適合坐在那個位置。
“柳逸馬上回京,他也是名良將”
“此人確實有才,隻不過一根筋,想拉攏過來還有些難度。”
畢竟墨雲徽的種種手筆,這種人是不會輕易跟隨的。
“柳逸”
墨雲徽意味深長的念著他的名字。
似乎和小皇後是表親吧。
另一邊。
溫婉凝一直睡到了第二日,才緩緩清醒。
在看見墨雲徽黑著一張臉坐在自己身旁的時候嚇了一跳。
“墨,墨掌印”
這是發生了何事。
好在溫婉凝醒過來了,不然沈樊也頂不住壓力了。
“娘娘”
墨雲徽見小皇後終於清醒,臉色才好看了不少。
墨雲徽剛伸出手,溫婉凝害怕的躲避。
“墨掌印,我們可有發生了什麼”
溫婉凝感受著自己身體的狀況,好像沒有什麼不太對勁的地方
見小皇後躲避自己的動作,墨雲徽淡然收回手。
“該不該做的,奴才和娘娘都做了。”
“眼下這般躲避有何意義。”
墨雲徽的聲音有些冷漠。
隻因小皇後的動作讓他不悅。
所以故意說些話來嚇唬她。
溫婉凝臉色不是很好。
“你,你不是宦官麼”
她確實有點印象,在馬車上
“宦官又如何?”
墨雲徽把玩著自己骨節分明的手指。
“奴才有無數種方式,可以和娘娘一同快樂。”
“要了娘娘的清白。”
“奴才從未見過娘娘昨夜那般嫵媚。”
話音未落,墨雲徽猛然抓住她的腳腕,靠向自己。
“更何況,是娘娘先勾引的奴才。”
“奴才怎麼說,原來也是個男人,換成誰,都忍不住娘娘那番”
“彆說了。”
溫婉凝開口打斷墨雲徽的話。
她竟然在這般糊塗的情況下就丟了自己的清白。
懊惱又能怎麼辦,她好像確實主動靠近的墨雲徽。
責怪的話,想要脫口而出。
但是她也有錯。
溫婉凝緩和了半晌。
緩緩開口。
“墨掌印,這件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