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
墨才遞過飛鴿傳來的消息。
“乾爹,是平王和嬈疆那邊的消息”
“他們兩個還是勾搭上了。”
墨雲徽隻是隨意掃了一眼上麵的消息,意料之中,下一秒就將紙放在了燭火上,頃刻間化為灰燼。
回想起今日小皇後的話。
墨才焦慮的要命,一抬頭卻看見乾爹在走神的笑著。
有些瘮人,莫非是知道了這個消息後氣傻了?
“還記得娘娘今日下棋和咱家說了什麼嗎?”
墨才回憶了半晌,猛然想起今日娘娘說過的話。
是啊!
他們現在的局麵,不就是白棋。
平王和尤旬看起來團結,不過都是利益所趨罷了。
哪兒有什麼深厚的情誼,隨隨便便來點手段不就能讓他們亂上一陣子了。
“娘娘聰慧。”
墨才越來越能理解乾爹的想法了。
饒是他一個跟在身邊伺候,都開始慢慢佩服皇後娘娘了。
“去給知畫送信。”
“就說,嬈疆的少主,給本督送來了密信。”
經過幾日的訓練。
溫婉凝的騎射突飛猛進。
就連墨雲徽都打心底裡覺得,小皇後是有天賦在身上的。
隻不過體力太差,不然是個訓練的好苗子。
兩人相處的也越發融洽。
溫婉凝甚至有一瞬間覺得,若是能一直這樣,也不錯。
將背上所有的箭都射完,溫婉凝回到墨雲徽身邊翻身下馬。
墨雲徽看著小皇後也有了幾分他的姿態,十分滿意。
“今日該回宮了,娘娘。”
溫婉凝點頭,她也有事情要做。
“什麼時候,還能再見到小黑。”
溫婉凝一手摸著追風油亮亮的鬃毛,不敢直視墨雲徽的目光。
“娘娘是想知道奴才什麼時候會處理完公務能陪您嗎?”
墨雲徽竟然直接說出了她心中所想,一點麵子也不給她留,這人是不是直男。
不是,說錯了,直太監。
“我,我沒有!”
墨雲徽靠近她,修長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直視。
“娘娘,遊戲才剛剛開始,不會現在就要認輸了吧。”
墨雲徽的話猛然敲醒了溫婉凝的腦袋。
是啊,兩人之間是有賭約的。
她不能搭進去自己,又要在那深宮一輩子。
她可不確定,在宮中自己能活到老。
墨雲徽倒是希望小皇後現在就能認輸。
對於她,他有無限的耐心,但又沒有多少耐心了
一直回到了玉瀾宮,溫婉凝不知怎得,多覺得心情有些低落。
靜香也已經習慣了督主說帶娘娘出宮就出宮。
“娘娘,今日早些安置吧,明日該去給太後請安了。”
靜香不說,溫婉凝都忘了,有固定的日子要給太後請安的。
一回到宮中,溫婉凝隻覺得頭大。
到處都是規矩束縛著自己。
長壽宮。
溫婉凝坐在太後的對麵。
“皇後距離上次侍寢,也有了一段時日了。”
“怎得沒聽見這腹中有一點動靜。”
想必太後還不知道墨雲徽和皇上要了她的這荒唐事。
她的月事也快好了,想到這,溫婉凝說道。
“兒臣的身子一直較弱。”
“想必要先養一段時間,才好備孕。”
太後點頭,多看一眼溫婉凝她都覺得礙眼,也是為難了辭兒。
若不是她是溫將軍之女,彆說做皇後,就連一個婢女都不配。
“無事退下吧。”
“兒臣還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