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害怕,隻是些助興的小玩意。”
“不過這裡沒有女子,你們隻能相互解決一下子了。”
墨雲徽還好心的解釋著,他這個人就這樣好。
做什麼事情,都要讓對方清清楚楚。
他們一群糙老爺們,怎麼可能會喜歡男子啊!
更何況剛止住血,斷了隻胳膊,哪有心思做那種事情。
但最終架不住墨雲徽給他們上了最烈的藥,沒撐過一盞茶的時間。
“汙穢。”
有個人終於受不了了,破口大罵。
“你不過是個死太監,在皇上身邊不就是隻狗。”
“皇後娘娘又怎麼了,老子照樣噗。”
墨雲徽用帕子仔細擦了擦濺在自己手背上的血漬,這種下賤的人,血液都是肮臟的。
“便宜你了。”
死的這麼痛快。
這麼一鬨,更沒人敢說話了。
原本還有些怒氣的幾人,在生命麵前還是選擇了老實。
墨雲徽看著眼前像是群豬一樣的人。
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一臉嫌棄。
“能,能放過我們了嗎?”
一個還稍微略有些神智的人,懇求著墨雲徽。
“他剛剛提醒了本督。”
本督是個太監,不如你們也淨了身,日後就在本督身邊伺候吧。
墨雲徽拋出去的橄欖球,誰能拒絕。
不等他們同意。
墨雲徽一個眼神,侍衛手起刀落。
牢房中還回蕩著陣陣慘叫。
墨雲徽已經離開了那汙穢之地。
“剩下的等本督什麼時候折磨夠了在給個痛快。”
“娘娘那邊繼續盯著。”
“是。”
蔣勁打了個哆嗦,督主這回是真的動怒了。
“明日月仙樓,知畫找出的那些眼線都帶回來。”
“光明正大的去嗎?”
蔣勁小心翼翼地詢問著墨雲徽的意思。
“嗯。”
蔣勁激動,督主是不是打算收網了。
看來平王這根草,快要被拔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