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凝醒來的時候。
尤旬的身影已經不在了。
這才鬆了口氣。
溫婉凝動作利索的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完好無損。
和昨晚睡前一樣,衣裳都還在,身體也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還好,他沒做什麼。
昨天的事情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今日的事情,該怎麼辦。
活了兩輩子,她還沒和墨雲徽成過親!
經過昨日的事情,溫婉凝安安分分的待在房間,哪兒也沒亂跑過。
生怕在一不小心惹毛了尤旬那個瘋子。
也不知道墨雲徽什麼時候來救她。
溫婉凝就這麼膽戰心驚的過了一日。
都沒見到尤旬的身影。
對她來說定然是好事。
隻不過她總覺得,是風浪來臨之前的平靜。
尤旬不是不想來。
是他被墨雲徽纏住。
如今墨雲徽正坐在他的麵前。
仿佛嬈疆是他的一般。
不請自來能有什麼好事。
想過許多種,但尤旬沒想過,他會直接過來。
是條漢子。
若不是兩人立場不同,他覺得墨雲徽是個可交之人。
“看不出你看是個情種,孤身一人就敢來我嬈疆?”
墨雲徽也想過用其他方式帶走阿凝。
可是他要和眼前的人,做個了斷。
從此不再威脅到阿凝。
“你若是將阿凝完好無損的還給我,我定然撤軍。”
“若是不成,那這嬈疆很快就會易主。”
墨雲徽今日一身黑衣,整個人的威壓外放。
嬈疆的人,除了少主生氣的時候,還沒見過有人會比少主看起來還恐怖。
尤旬在聽見墨雲徽的話。
沒有認為他是在開玩笑。
不過他嬈疆也不是吃素的。
大不了魚死網破,誰也撈不到好處。
老頭站在尤旬一側開口。
“少主,切勿為了兒女情長,壞了大事。”
“城門口確實有黑壓壓一片的大批軍隊。”
“我們要是硬碰硬,沒有勝算。”
老頭這麼說,意思是根本估摸不出來,他帶了多少人來。
尤旬隨意掃了一眼老頭。
這就要認輸了?
對方低頭不語。
即便他是老人,從小看著少主長大,也不敢違背他的意思。
隻是少數會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
尤旬看著墨雲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