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沈樊沒有浪費太多時間。
兩個人裝模作樣,一個演的比一個真。
不過麵對墨雲徽,沈樊還是甘拜下風。
溫婉凝看著躺在床上麵無血色的男人。
愧疚湧上心頭。
“沈大哥,掌印”
沈樊一臉嚴肅。
看著楚楚可憐的人兒。
原本說的想更加凶一點的。
但還是沒這麼做。
惹哭了溫婉凝,心疼的還是墨雲徽,受罪的還是自己。
這麼一想,還是算了吧。
沈樊中規中矩。
“要不是他命大,你捅的靠心臟在近一點,我也無能為力了。”
隻留下這麼一句話。
沈樊放下了手中的藥和紗布後離開。
她應該知道怎麼做。
沈樊離開後。
溫婉凝坐在墨雲徽的身邊。
珠子大的眼淚,不爭氣的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墨雲徽心疼得要死。
他也裝不下去了。
“對不起掌印。”
“我不生氣了。”
“那還想著離開我嗎?”
墨雲徽的聲音冷不丁的響起。
“不會了。”
“你”
溫婉凝抹著眼淚,看著墨雲徽虛弱的開口。
“你醒了。”
太好了。
溫婉凝手足無措,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動作刻板。
墨雲徽想伸手摸她的臉。
溫婉凝主動湊上前去。
“彆亂動了,疼。”
墨雲徽如願以償。
早知道這麼簡單就能求得阿凝的原諒。
他早就這麼做了。
虛弱的眸子劃過一抹得逞的精光,被他濃密的睫毛遮擋的乾乾淨淨。
“哪兒疼?”
“阿凝可是受傷了?”
墨雲徽明知故問。
“我”
“掌印亂動,傷口會扯著疼。”
“沒有了嗎?”
不是墨雲徽想聽的答案。
“我,我心疼。”
溫婉凝低著腦袋,不敢直視墨雲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