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凝實在是受不住他熾熱的目光。
出聲提醒道。
“你能不能彆用那種眼神看我。”
搞得她渾身難受。
總覺得自己像是沒穿衣服。
“什麼眼神?”
墨雲徽明知故問。
他心裡想著什麼,比誰都清楚。
溫婉凝扭過頭去,不看他就好了。
說定然是說不過他的。
隻不過一想到自己一會要麵對的事情,溫婉凝有些焦慮。
還是沒忍住開口。
“掌印,一會兒會很麻煩嗎?”
墨雲徽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不麻煩,阿凝什麼都不需要做,什麼都不需要說。”
“隻需要站在我身邊就好了。”
墨雲徽的話讓溫婉凝莫名安心。
“好。”
溫婉凝乖巧的點頭。
反正早晚都是她要麵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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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消息的眾官員不知道皇上為何會突然設宴。
不過他們大大小小的,全部都收到了請柬。
甚至特意強調了可以拖家帶口。
要知道,一般情況下,隻有一些大官才可以進宮赴宴。
不管是什麼,都能進宮見見世麵。
彆說他們不知道。
就連謝辭都不知道為何。
墨雲徽的話,他隻能照做。
說來荒唐,一國皇帝,處處都要聽一個宦官的話。
好在他謝辭也習慣了。
要不是他這麼安分聽話,早就換人了。
不過他倒是要看看,這墨雲徽到底要搞什麼鬼。
墨雲徽的馬車直接入了宮裡。
一些人正往宮裡趕路的人,恰巧遇見他們的馬車。
隻能下跪問安。
隻不過,這墨掌印,怎麼遲遲不來。
溫婉凝想推開墨雲徽,但又不敢用力。
也不敢出些奇怪的聲音。
“到,到了。”
好在現在是古代,都穿袍子,能遮擋住墨雲徽不正常的反應。
不然就這麼下去,傻子都知道了兩個人在馬車上做了什麼。
溫婉凝的口脂已經被墨雲徽親花。
墨雲徽依依不舍的鬆開懷裡的香軟的小人。
“口脂花了。”
這個罪魁禍首還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我知道!”
這麼折騰不花才怪。
墨雲徽似乎早有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