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
顏常清想到了戴瑞澤血衣口袋裡的紫鳶花花瓣,連忙問道:
“你知道他為什麼要去花店嗎?”
照孟惠儀的說法,戴瑞澤應該是一個有些自閉,也有些頑固的一個人。
從他幾年來隻肯喝一種咖啡,不肯嘗試新口味這點就能看出一二,當然用【頑固】來形容或許有些過了,裡麵應該還藏著其他的內情也說不定。
但他既然是這樣自閉的人,很難想象他會與花店產生聯係。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孟惠儀搖了搖頭:
“雖然他也是我們這裡的老熟客了,但我們之間也隻是點頭之交,他幾乎不跟我們講他自己的事情。”
顏常清也沒在意,繼續問道:
“那你告訴他去哪家花店了嗎?”
孟惠儀說道:
“【花語軒】,離這裡不遠,花店也不算小,種類還算豐富。”
“行。”
顏常清繼續問道:
“關於戴瑞澤的事情,你還有什麼向我們反饋的嗎?”
孟惠儀沉吟了一下:
“應該沒有了,先前我也說了,我和他並不是很熟悉。”
她說完又歎了一口氣:
“不過這位客人也真是可惜了,他是一個很安靜的人,感覺也很有品味。”
“真沒想到,這麼惡性的事件竟會發生在我熟悉的客人身上,想想都有些害怕。”
“柴探員,請務必要將犯人繩之以法。”
“我會的。”顏常清站起身來,遞給了孟惠儀一張紙條:“這是我的手機號,如果孟女士後續還有什麼線索,可以通過這個號碼聯係我。”
“另外,多謝孟女士的配合,我們也該走了。”
“慢走。”孟惠儀也起身將他們送出。
三人來到了外麵的停車場。
“前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先前有外人宋穀雪不好發問,這會她可沒有這個顧慮了。
“簡單的交易而已。”顏常清一路來到車邊,打開副駕駛坐了上去,“她說她有天鵝女相關案件的情報,但代價並不是無償的,需要我們陪她玩一天偵探遊戲?”
“嗯……”宋穀雪先是發愣,緊接著提高了聲音:“嗯?”
“不是,前輩你就這樣答應了?”
顏常清背靠在座椅上,語氣滿不在乎:
“我又不是第一次教你了,辦案不能死板,要懂得隨機應變,在不出現明顯違規的情況下,凡是能破案的手段都要利用起來。”